蠢到了。他锤了一程淮的肩膀，但是拳像是充了气了气球，打在上绵绵的，姜昀嘟囔着，“幼稚。”

    “过几天就能拆纱布了，嘿嘿。”程淮忍不住傻笑起来。

    姜昀有些心不在焉地了，对自己刚才的那个梦一直念念不忘，他从程淮的怀里坐直了上半，微微仰起，面朝着程淮。

    “我们第一次去黑暗餐厅，你说手背不小心被叉戳到了，你是不是骗我的？”

    “姜姜……”程淮有些心虚，“你怎么忽然提那件事？都过去这么久了……”

    “我刚刚梦，梦到那次了，我那时候居然都没有注意你的手上有没有被戳到的印。”姜昀分析的是，这个细节的线索，还是在梦里的时候他发现的一个漏。

    程淮没有想到，五年前的事，姜昀居然还记得这么清楚。虽然这件事他也记得很牢，因为，他确实是装的……

    一秒，程淮哭丧着脸说，“姜姜，我觉得你可能不叫姜昀。”

    “嗯？”

    “你叫，福尔斯姜姜。”

    正文 第10章

    到了拆纱布的日。姜昀坐在床边，程淮相比之显得更加局促不安，他站在姜昀的边，一直暗暗用力去姜昀的手指。

    纱布一圈一圈散开来，程淮的心也跟着张起来。

    姜昀只觉得许久未见光明的睛有些涩，他眨了眨睛，前像是布满了厚重的迷雾，只能勉受到一丝微弱的光，但这些光亮便已足够让他欣喜若狂。

    最想要看清楚的那个人就在自己边，姜昀眯起睛，吃力地想要再看清楚一些。

    程淮觉察到了这一，用虎的位置轻轻了一姜昀的手，“慢慢来。”

    姜昀不愿地应了一声，像是悄悄错了事的学生被老师抓了个现行一样。但这招对姜昀很有用，他的以可见的变化逐渐放松来。

    “现在还看不太清是正常的，需要一地恢复。记得每天早晚时滴药，这一个月，尽量少用电产品。”医生说。

    医生走了之后，房间只剩程淮和姜昀两个人。程淮和姜昀面对着坐着，这是姜昀要求的，他想尝试看清楚前的人。

    “程淮…”姜昀此时的心很微妙，因为刚刚拆纱布，复明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但是他还是忍不住心急，想要早看清程淮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