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宋舟的心脏还是急促地了起来。

    他看着面前的金，一次开始懊恼为什么动学不会说话。就算不会说，会听也可以，只用摇回答他，他就能知莫冬是不是来过。

    可惜金不会说话，更不会回答他，只能冲自己主人尽力地摇着尾，表达无尽的善意。

    期中考如期来临，在前一天李艳破天荒地晚上待在家里给他了顿饭。

    其实宋舟已经很久没有好好地吃过一顿吃饭了，但看着餐桌上久违的饭菜，他还是努力吃了去。

    “明天好好考，你爸最近心不好，你考个第一回来，他也能兴一。”李艳说。

    她并没有说假话，在宋正国对宋舟的十多年苛待当中，唯一摆好脸的时候都是宋舟拿全校第一的成绩单回家。

    只有在这个时候，他才像是突然想起自己还有一个亲生儿，不仅会兴地留在家好好吃上一顿饭，偶尔还会给他一些零钱，当是奖励。

    宋舟没有答话，李艳也没在意，仿佛在他们家就没有应该好好这回事。

    吃过饭，第二天是考试的日。

    整整两天，宋舟都没有在家中见过宋正国，就包括考前还说让他好好考试的李艳，也像只是突发奇想说过就忘了，一直到考完都过去了两天，才姗姗来迟地现在家中。

    这一天刚好是成绩的日，一大早老吴就把成绩单发在了群里，让班上同学自己查看。

    一整天，不是哪一科的老师来上课，都是先讲成绩，再发卷，最后讲解卷。

    其中无一例外，每个老师都会在讲成绩时提到宋舟。

    宋舟这次考得不能说糟糕，但对比他之前的成绩来说可以算是直线降。虽然前段时间照片的事闹得全校皆知，可能会影响到他的心态，但不是老吴还是各科老师都没料到宋舟这次会跌这么多，都排了全校前50名，甚至连莫天都考在了他前面。

    今早查完成绩后，莫天见到宋舟时傲气地鼻孔都快升上了天，好不神气。

    中午老吴把宋舟叫到了办公室，试图开导他，让他的状态恢复回来。

    但沉默不语的宋舟让他不说什么都像是在白费，最后除了喝整整一大杯茶外，什么效果都没有。

    老吴累了，只能先疲惫地摆摆手让宋舟回教室，等明日休息好了再继续教导。

    放学后，宋舟拿着成绩单走学校。今晚李艳会在家等着他，看他的成绩。

    刚走校门没多远他的形就突然顿了顿，回看向不远空无一人的拐角。

    是错觉吗？

    又向前走了几百米，宋舟突然停脚步，把背上的书包拿前来，从里面翻所有科的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