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连他现在在哪里都不知？”

    “嗯。”

    李辰收回手机，表不是太好看。

    “开的时间快到了，我们去吧。”莫冬低看了手表，对她说。

    李辰没说话，抬看着面前庄严的法院，迈走了去。

    了法，莫冬没有和李辰坐在一起。李辰坐在最前面，他则落座在最后一排。

    等了约半个小时，正式开。

    宋正国被铐着手铐带上了，莫冬只能隐约看到他的背影。他的发剃了短发，上换上了看守所服，此时正佝偻着背走场，看起来老了不少。

    莫冬一直守在最后一排盯着门，但除了几名晚到的记者外，没有其他人来。

    宋舟没有来。

    一审没有当宣判，宋正国怎么被带来的，又怎么被带了回去。法官、检察官依次退了场，现场的记者们也开始收拾东西准备离开。

    莫冬不知这意味着什么，但旁的人都没有意外的表，似乎这个结果在他们意料之中。

    走法，莫冬突然被人叫住。他转过，看着眶泛红、刚刚哭过的李辰。

    犹豫了几秒后，她才问：“你到底能不能联系到宋舟？”

    “现在联系不到，”莫冬说，“但以后可以。”

    “你确定？”

    莫冬笃定地说：“确定。”

    李辰似乎是在考虑什么，过了半晌她终于定决心，从包里拿一个厚重的信封递给莫冬。

    “这里面有3万块钱，我查过北大的学费，应该够了。”

    莫冬接过信封的手顿了顿：“...这是什么意思？”

    “等你联系上宋舟后，麻烦把钱转给他。”

    看着手中的信封，莫冬顿了顿，问李辰：“你相信我？”

    “当初葬礼你陪着宋舟，现在开你也在，你们应该是很好的朋友。”李辰说，“如果是我看走了，那这3万就当扔了吧。”

    莫冬没说话，慎重地把信封收起来，向她承诺：“我一定会亲自到他手上，你放心。”

    李辰晚上的飞机回去，没法多待，很快就走了。

    莫冬一个人走法院，站在门突然有些不知所措。

    还有一个礼拜就开学，他定了后天去北京的车票，给自己留了两天找房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