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当时，我为什么会和你在一起吗？”没等顾临开，他继续说：“当时我欠了那么多钱，还答应和你在一起，要是别人知了，肯定以为我动机不纯。”

    杜以苇没搭理他，手上翻过了一页，继续看书。

    “不，”顾临回过神，把手伸向他，目光灼灼，“你来。”

    “我知你不是。”

    杜以苇不痕迹地瞟了瞟他的脸，放轻了动作。

    昏暗的灯光杜以苇的眸明净透亮，像是两颗宝石，“因为我们已经在网络上认识两年了，我觉得我们之间是有的，看到你，就想信任你。”

    他想起杜以苇嘴艳红的样，鲜血一直顺着到了脖上，连米白的沙发上和地板上都沾染了鲜红的血。

    杜以苇也不着急，就让他一直盯着自己看，面上坦然自若。顾临打开书房的门的时候他就去找了消毒了，谁知他看也不看就了卧室，半夜三更还喊了声。

    “其实我那个圈，都是因为茗熠。连我自己都不敢相信，我会因为声音而喜上一个人。”

    掌心的血污被一一清理净，碘伏碰在伤上时少数人会产生刺痛。顾临禁不住皱了皱眉。

    顾临看了看已经没那么吓人的伤，又看了

    顾临的手很好看，手指修，指骨分明，即使常年执笔也没有变形。指甲修剪得很净，手背上的青合适地突一，彰显了他的力量。

    杜以苇察觉了他的小动作，不动声地拉开了距离。伸手拿了茶几上的碘伏和拭，说：“那些血是你的。”

    顾临愣愣地看着他。

    两个人僵持了一会儿，杜以苇终是抗不过顾临不加掩饰的目光。曲起手指敲了敲茶几，佯装不耐烦：“你自己来？”

    “你的嘴药了没？还疼吗？”

    杜以苇神微变，问：“那你后来是怎么对我改观的……就是，第一次面基之后。”

    是啊，你喜的是似苇，而不是那个半路被你上了的醉鬼。

还烧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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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可以忍受多年来久治不愈的胃病的折磨，可以扛住因为发而运动过量造成的肌拉伤。可是这刺痛，一针一针一阵一阵，好像没有尽一般。

    杜以苇：“把手伸过来。”

    顾临看着他冷淡安然的神，心中一动，“是，一直都是我在暗示你。但是后来大家都传你脱单了。”

    “你的手。”

    杜以苇把拭扔了垃圾桶，旋了消毒的盖。他和景扬在一起后，临渊那个账号便一直暗在列表底端。

    此时受了伤的右手正被杜以苇托在掌心。他另一只手拿着拭，细细地帮顾临消毒。虽然还是面无表，但是手中的动作温柔至极。

    顾临这才反应过来，摊开了自己的右手，掌心上赫然是一的血痕。这是他在厨房打碎的碗划来的，血已经自己止住了，但看起来还是狰狞无比，像是一用力就会迸发新鲜的血。

    顾临坐在他边上，伸手探了探他的额，松了气，“已经退去许多了。”顾临午刚回家的时候看见杜以苇颓丧的状态就已经帮他试过温度了，额的。本来还想着吃完晚饭带他去医院，结果自己一失去控制把这件事都忘了。

    顾临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凑得离他近了一，“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