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属实？”

    “我真的不知！”愧疚和压力一蚕着她的理智，最终失控地嘶哑声。

    她只是让重的属去学习而已，怎么就这么多七八糟的事？睁说瞎话帮人假证，她不到。

    赵经理黑中带红的枣脸霎时转为土，连被告律师一直僵着的脸也有了微微动。

    审判敛着眉：“请实事求是地回答问题。”

    “对不起，我无法作证。”

    “证人依法作证的权利是受到保护的，法律禁止任何人对证人行打击报复，请将你所知的况说来，法律会保护你的。”

    “抱歉，我真的……”胡勤梅声音里已经带了哽咽，“我真的无法作证。”

    “证人退。”

    胡勤梅无视赵经理扭曲的面容，转过跌跌撞撞地回到了旁听席，坐来后掩面泣。

    “双方还有什么需要补充的新证据吗？”

    张律师这才缓缓抬，瞄向旁听席。顾临闭着的睛也瞬间睁开，两个人对了个正着。

    他了然地移回目光，从容不迫：“我有要补充的证据。”

    在场的人除了顾临以外再一次集中在张律师上，连杜父杜母都瞪大了睛。

    “我们调查过被告的公司，并且找到了知人士，他给我们提供了很多有效消息。被告赵经理曾经多次迫属与之发生关系，目前我们已经联系到四个人，三女一男。他们都曾在其公司面试并实习，在实习期间遭到扰和迫。”

    “他们之所以不报警无一例外是因为赵经理给的一笔相当可观的钱，我们找他们录了录音，录音已经提。”

    “当然我们也保存了他们的住址和其他资料，以供审查。而且我们在得知赵经理所给的那几笔相当可观的数目后，也牵扯了另一些东西。这是两年前赵经理负责的项目，其公司与资公司合作，并得到了国家补贴支持。但是我们从资调取的账目与实际拨款差额大，前前后后不断少钱，一共相差850万。”

    “当然这与案件没有多大关系，相信检察院会对赵经理提起公诉的。”

    张律师的一席话反转了局势，一开始没打算釜底薪是因为应了那几个被赵经理迫的人的要求，他们是不愿意被牵扯的。不到万不得已是不会摆上来证据的。

    这场官司，顾临原本就势在必得。

    狡辩已无任何意义，被告律师识时务地缴械投降，不再多说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