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不舒服吗？”刘湛想摸上他的额却被躲开了。

    齐云山被称为极北苦寒之地不是没有理，北风像冰刀似的扎人，宋凤林踏房门觉得大片的雪白扎得他晃神。

    “我教你。”刘湛放自己的扫帚一步跨过去握住宋凤林的手，手骇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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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湛夺了宋凤林手里的扫帚二话不说将人拽回房里，碰一声甩上门，刘湛一手着他的肩膀一手摸上他的额。

    刘湛认真。“就得烧这么大，再过些日大雪来能有齐腰。”

    很好，会瞪人了。

    “没事，我从小畏寒。”宋凤林淡然。

    平日相宋凤林一向如此疏离刘湛早就习惯了，他也没放心上一骨碌爬上炕。

    “不看大夫这烧躺着能好？”刘湛不自觉的提了声。

    “炕烧大了吗。”刘湛摸了摸炕面乎乎的没有问题，看来确实是他畏寒。

    宋凤林裹着棉被在炕上看书，但整个人还是止不住地难受，一有大风刮过门窗隙便呼呼冒风，他觉自己像是得了风寒但是又不像。

    刘湛气得仰。“我带你看大夫去！”

    刘湛懒得跟他犟。“今天放晴正好能山，我带你山去！”

    停手里的动作，刘湛盯着宋凤林苍白的脸。“你这扫雪的动作不对。”

    刘湛一笑。“要不然怎么叫猫冬呢。”

    即便是在猫冬的日刘湛也没有一日躲懒，这日刘学逸说是风寒，刘学礼懒床起不来，刘学渊去敲房上的雪，刘湛一人扫走廊。

    说完刘湛大步了房间去寻刘学渊，一时惊动了刘家上，也许是病败宋凤林也撑不去了，才一会的功夫刘湛就见他已然迷糊，再严重些怕是要休克。

    刘湛从澡堂来的时候正好碰到赵氏，赵氏见他浑冒似的怕他着凉，连忙压着刘湛到灶台边上烤火。

    刘湛来时，宋凤林整个恹恹的脸也不好。

    一日不清便要淹没走廊把路堵死，还有屋上的雪也要几日敲一次以防把屋给压塌了。

    此时的宋凤林看在刘湛里像极了一只仰着目空一切骄傲到骨里的猫，刘湛很肯定若有人现在去碰他一准得炸，同时刘湛也很肯定他定藏着事。

都搓遍了，发也用皂角洗了两遍。

    宋凤林挣开不说话。

    “大冷的天来什么？”刘湛意外，看到宋凤林比雪还惨白的脸立即。“你的气怎么更差了？”

    宋凤林被唬住了。

    “再烧我就得烤熟了。”宋凤林难得幽默。

    宋凤林懊恼。“我已经好多了。”

    “你不要命了！！”

    宋凤林要手刘湛不让，有些恼了他瞪向刘湛。“松手。”

    齐云山的冬天那是滴成冰，初冬的天气今天雪明天雨夹雪，房檐上都是的冰凌，穿再多衣裳也不用只有猫在炕上才能熬过这一冬。

    “不用。”宋凤林里难掩难堪。

    之后又过了半月，齐云山开始扬起漫天大雪，刘家三兄弟和刘湛每天早晨起来都要扫雪。

    宋凤林愣了一。

    宋凤林定了定神拿起扫帚帮忙扫雪。“没事。”

    他早就瞧着宋凤林状态不对，只是宋凤林防备着他，刘湛一直没机会近。

    待刘湛收拾妥当已是午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