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说。“我已经尽量轻些了，可这笔不由我。”

    宋凤林又指正。“字又错了。”

    刘湛却不字对不对抄一通，宋凤林看得直摇，写字这块刘湛当真是一也没有。

    刘湛忽然停来抬期待的看着他。“凤林，我把住的地方盖好了，你要不要去小住几日？”

    宋凤林没说去也没说不去。“你的士兵练得怎么样了？”

    刘湛笑了，笑得肆意甚至有些狂妄。“我正有打算带他们试试手。”

    听到刘湛真的要去劫粮，宋凤林即便早已知还是愣住了。

    刘湛转取来宋凤林画的北疆图谱，虽然比起地图还差得远但是已经足够了，他指着一城郭说。“通天关往北约十几里地离开齐云山有燕人的村落，这些日我数次带人以猎的份潜燕地，齐云山脚这大片的稻田几乎都是燕地贵族的私产，我一直不清楚越过这些村庄之后哪里是县城哪里是官，你看这里，我想此图标注的杨树庄便是了。”

    宋凤林担忧问。“你的人手够吗？”

    刘湛坦白。“不够，我现在手只有二十多个兵，这次回来我还要征兵，新兵不能上就用，还得练一段时间，得先带他们杀野猪见见血，练稳了心才能山大事。”

    宋凤林蹙眉。“若是被燕国边防发现，此事败……”

    刘湛定：“不会败，若是败了留给燕人的只有尸。”

    宋凤林只觉得无法思考，刘湛胆也太大了。

    刘湛笑。“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时机，燕国正攻打苍霞平原，像齐云山脚这样的边陲之地必定没有重兵看守，我只劫粮不害人命，在这个节骨地方官必定不敢节外生枝将山匪劫粮这样的小事通报上峰。”

    宋凤林仔细一想又不得不佩服刘湛，他把北疆形势看得透彻微。

    刘湛认真：“此事我只告诉了你，你若来便我的军师，若不来我也不勉。”

    事后回想宋凤林当真是好笑又好气，刘湛凭什么认为他会陪他落草为寇？

    第22章

    刘湛这次回家沐休还带了曹壮李小连张小满，他让三人在村中发散征兵的消息，第二天刘家门被乡亲们围了里外三层，不时有人大着胆上前来问。

    “刘百麾可还要人？我家小曾经跟着大人习武，就在村晒谷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