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四个孩！四个孩！”

    因睿王突然发作，园里的旖旎气氛然无存。

    “我们大楚皇嗣凋零，他怎么能忍心！若是父皇知了定会十分喜，我应该报喜的，我……我是皇！我是王！他周澶算什么东西！”

    此时的睿王看上去俨然有几分失心疯的模样，他七八糟的骂着，骂到最后又掩面痛哭。

    从睿王掀了桌开始刘湛早已用神示意外人退，至于颜启修不知在哪个角落里快活人影不见。

    “他还要杀我的儿！刘湛，本王很喜这个儿，本王很喜！”

    “刘湛，你能杀周澶吗？”

    “不……谁能动得了周氏……”

    睿王已然神志不清，大概明日睡醒也记不住这一晚说的话，刘湛的心毫无波澜。

    借助酒后发疯来宣心中的愤懑，这样懦弱的睿王，他已经可以预见得到，即便睿王当上天也只会被周澶挟持当一个无所作为的皇帝。

    刘湛更加的确定必须尽快扩张势力，睿王靠不住，靠得住的只有手中的兵权。

    天方蒙蒙亮，一队骑兵护送着一辆车行走在官上，宋凤林撩开窗帘看着外面已经隐隐有秋意的山林，用不了一个月齐云山上又该遍地枯黄。

    刘湛此行取鹿鸣渡过湟川天险，抄了近路先到岑州征兵，因刘湛伤势还没痊愈便改坐车行。

    宽敞的车里，宋凤林摆了棋局跟刘湛对弈，刘湛对围棋略有涉猎，宋凤林让了三，两人你来我往了几局全当路上解闷了。

    刘湛疼：“北疆军征了又征，此番到岑州征兵怕也征不到多少人。”

    宋凤林沉思，岑州是他们的基，断然不能竭泽而渔，忽然他想到了一。

    “我记得岑州府在押犯人竟有数千之多，有些是中原各地发来的犯还来不及安排，有些是判了刑的只等到秋后决，这些人挑挑拣拣或可一用。”

    前些日宋凤林曾在岑州卷宗里看过各地在押犯人的况，大分监狱都人满为患。

    刘湛立即坐直了。“岑州府那个小小的牢房能关这么多人？”

    宋凤林了一不不慢：“府衙地牢自然关不了这么多人，因北疆各州府历来要收容各地犯，因此在城外另有牢房作为犯人临时关押之所。”

    刘湛的心思立即活泛起来，光是岑州就有数千犯人，那岱州和瑞昌城只多不少，他不怕这些犯人不服，他要的就是亡命之徒！

    宋凤林见刘湛已经有了主意便笑了笑。“你又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