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凤林的丹凤里都是笑意，确实很久没有这样放宽心的走走停停。

    静心来慢慢的走，齐云山上随便一都是风景。

    白天两人随意而走，夜里便住在驿站或客栈，偶尔刘湛还会亲自打猎亲自料理，两人就这样走走停停来到了章台县所辖的一村庄。

    今日时候还早，刘湛陪着宋凤林又到乡里统一征税的地方看看。

    两人到时征税的临时窝棚外已经排起龙，老百姓或蹲或站三五成群聊得火。

    只见两人一走近便听到一名老者说。“今年稻穗往南边搭，预兆大雪过屋，可是百年难遇的寒冬啊！”

    “这是真的吗？”

    “这可如何是好？”

    “耆老今年都七十六了，一准没错。”

    “我十岁那年见过一次大雪漫上房，开之后一条村死了近半！我今年都快六十了，那场景当真毕生难忘。”

    “可不是，我也有印象。”

    “幸亏今年减了苛捐杂税，否则我们家的粮怕是撑不过。”

    “是啊，今年可得多囤一些粮柴火。”

    村民们的讨论一字不落的传到两人耳里，宋凤林眉微蹙，若那老者说的是真话，今年北疆过冬得多严酷。

    “你过来。”刘湛朝远远跟着他们的里招了招手。

    那里抖着战战兢兢的过来。

    “你去问问那名老者。”刘湛用神示意。

    里立即上前去凑到村民跟前，用前所未有的客气态度问。“请问这位耆老，您说的预兆确有其事吗？”

    那耆老认得里忙站起来。“这是老祖宗耳相传的谚语，稻穗往北边搭，雪不过窗，稻穗往南边搭，大雪过屋，老有幸经历过一次，确实如此。”

    当天夜里两人在驿站过夜，刘湛还在反复斟酌这句谚语，显得心不在焉。

    宋凤林替他盛了汤。“若是担心可以提前预警，让百姓早准备。”

    刘湛喝着汤。“不仅要预警，还得让地方官吏排查百姓的家况，有孤寡之家屋年老失修，或者条件特别困难的贫困都要予以帮助。”

    刘湛说完却见宋凤林一瞬也不瞬的看着他，漂亮的丹凤里有着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