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容央微笑：“就是小时候驸和雁玉的事呀。我原本一直觉得，驸是一个特别无趣、特别不解风的人，昨天听你们聊，才知他原来有那么多可的地方，回去后，越想越有意思，可惜呢，到底没有听够，所以今天来，还想再多听一些。”

    文老太君心念电转，把雁玉捕网里：“雁玉，你来说。”

    “就上来跟你搭讪，把驸气得不轻，练武场上切磋时，打得那位朋友满地找牙的……这个昨天也说过了。”

    容央颦眉，不满意：“雁玉，你要认真地讲，不能敷衍我呀。”

    神闪烁，把嘴张开，话至间，猛地惊觉没料——就褚怿和林雁玉那屈指可数的事儿，早在昨天就给她俩边讲边编地掰扯完了，这档还从哪儿讲去？

    文老太君愣了愣：“嗯？”

    昨夜闻汀小筑那边，她自然也有线盯着的，叫一事不提，林雁玉跑去湖心亭里笛，最后被褚晏派小厮喝退的细节，亦有人给她汇报得清清楚楚。

    文老太君敛神：“哦，那个……”

笑着：“怎么今日瞧着，很是憔悴哪？”

    林雁玉有苦难言，笑：“没有……”

    一行人互相见礼过后，容央照旧去文老太君边坐，林雁玉跪坐在斜对面，一抬，脸顿时一变。

    文老太君心中叹息，看林雁玉的神多了两分遗憾，便宽一二，丫鬟打帘来报，嘉仪帝姬又来请安了。

    这日陪在上房的仍旧是周氏。

    “后来，驸就从后面握住你的手，低着，手把手地教你投。最后，你明明投中了，他却还笑你傻气，边上的那些小孩都说他是故意的，越说你傻，他就越有机会再教你投……”容央笑眯眯的，“这个昨天说过了。”

    容央任她拉扯，等她拉得差不多了，方慢慢：“今日再给我说一些驸小时候的事吧。”

    文老太君笑着提醒：“殿想听你和悦卿小时候的事，你……再说说呗。”

    文老太君何其尖，自然也早把这一细节看了中去，笑着跟容央东拉西扯，有意避开昨夜的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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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雁玉正黯然地走着神，闻言明显一愣。

    林雁玉难以置信地看向容央，容央蔼然笑着，静等她开，林雁玉局促地敛回视线，想了想，重振旗鼓：“十岁生辰那天，悦卿哥哥来我家中客，在后院玩时，陪我一起投壶，但是我太笨，怎么投也投不去，后来……”

    周氏和文老太君看别，林雁玉白着脸愣在那儿，缓过神后，继续：“十一岁那年夏天，我来府上玩，碰巧悦卿哥哥的朋友也在，有一个一看见我，就……”

    心脏蓦然像被尖利的爪挠过，林雁玉绷脸，僵地转开视线。

    文老太君端详着她，言又止。

    原本以为是个八面玲珑、心思细腻的姑娘，怎么实际行动起来，就像缺弦了一样？

    文老太君显然意外，把细细的双尽量瞪大起来，容央歪，一副天真烂漫的模样，洗耳恭听。

    容央今日绾着的朝天髻，纤白皙的脖颈无一丝发遮挡，银镶琉璃一珠耳环摇曳的地方，正贴着颌底，而颌底，赫然是一块暗红的淤青。

    有劳昨夜丫鬟顺着“叫”一事提，林雁玉现在十分明白，前的这块淤青，绝非彼淤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