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侣。

    他一直在外面待到天黑透了才回酒店，盛星禾不在客厅，他也没有去看对方到底在哪里，自己回房洗完澡就躺上床睡了。

    一觉睡到半夜。

    舒谨觉得有人抓住了自己的小。

    房间里没有开灯，舒谨到熟悉的气息，喊了声哥。

    盛星禾说了句别动，就开始了轻柔的动作。

    舒谨努力合着，想要用手臂去抱住盛星禾的脖，忍不住声音只好咬枕，就像少年时代躲在二楼的房间一样。

    泡芙在床团成一团睡觉，偶尔转一转耳朵，听那两个少年人发的恼人声响。

    十八岁的舒谨红着脸抱怨，“你不会吗？”

    然后动一动，激他：“还是不敢？”

    迷迷糊糊的，舒谨听见盛星禾问：“为什么要问前台要我的房间号码？”

    舒谨心中一颤，并不敢回答。

    黑暗中，盛星禾便问：“见到我为什么会哭？”

    “啪”的一声，盛星禾打开了床开关。

    舒谨狼狈地转过，满脸泪痕，鼻脸颊都是红的，死死咬着嘴。

    盛星禾终是怒了，不由分说地用手钳住舒谨，令他无可躲地面对自己，沉声：“舒谨，看着我。”

    舒谨的泪从角落，一直到枕上，却还试着转开脸不愿与盛星禾对视。

    泪模糊间，他看见盛星禾愤怒的脸庞，也看见了盛星禾同样发红的眶，但最终视线都落在那只灰球上，俱意重生，背后发凉。

    “如果你说，我就回。”盛星禾咬着牙关，“收回你以前说过的话，这五年也不算什么。只要你说，我就给。”

    达一分钟的对峙。

    盛星禾声音竟然有些抖了，厉声开：“说话！”

    舒谨仍是说不任何字。

    最终盛星禾松开了手，怔怔地看着舒谨，大约十几秒后，他把舒谨翻了过去。

    早上舒谨醒来，盛星禾已经走了。

    前台打来电话，告诉他：“盛先生给您续了房，您想住多久都可以。”

    舒谨他裹着一件睡袍坐在客厅的桌旁，这里属于盛星禾的一切都已经消失，桌面上只留着一张薄薄的，当天午两回程的机票。

    透过窗眺望远那浅蓝海平面，这两天像是一场梦。

    舒谨哑着嗓音回复：“不用了，我也要赶飞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