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痛。

    “不用了……”他糊不清，有想哭，“关掉！”

    “关了。”盛星禾说，真的关掉了游戏机，然后叫了他的名字，“舒谨。”

    第14章

    到最后舒谨才能畅快地呼。

    灯光不亮，但舒谨溢的泪，和离开他嘴的那手指上的一样轻微地泛着光。

    沙发太窄，也很，他们回了房间，倒在舒谨同样不算大的床上。舒谨仰着承受亲吻，手臂环住盛星禾的脖，摸他后脑勺密的黑发，闻到他们上相同的沐浴味。

    这个吻持续了很久，久到万籁俱寂，时间回溯，充满了绵意。

    觉到凉意的时候，舒谨惊了一，似乎不知东西哪里来的。

    盛星禾也没解释。

    可能是刚才门去拿行李时买的，也可能是本来就带在行李箱里面的，甚至有可能是之前两人一起逛超市的时候，在舒谨不知的况买的。

    盛星禾和以前不一样了，那时舒谨觉得自己一能把他看透，因为盛星禾在他面前毫无保留。

    但现在，盛星禾变得不声，舒谨已经很难看清他的想法，让舒谨觉得陌生，却又更受引。

    盛星禾的过分比前几次更甚，舒谨又羞又恼怒，偏还忍不住哭腔：“你在哪里学会的？”

    这个时候也不顾及盛星禾本没有过别人了。

    盛星禾就说：“想着你学会的。”

    舒谨说不话，恶狠狠地咬盛星禾的肩膀，听到盛星禾说：“你来。”

    舒谨都要了，不明所以，反应过来后手里就被了他想买又不敢买的东西，盛星禾理所当然地提示他：“我没有空。”

    最后盛星禾抓着他的手，闭着，让他摸自己的。

    盛星禾结轻微动：“你还是想要我。”

    舒谨本来一是汗地着，觉自己都要坏掉了，闻言猛地一颤。

    五年前他说过的那些话，正在被这一句话所推翻。

    他想开手，但盛星禾没松开，睁开睛看着他。

    四目相对。

    仿佛坠一片灰的海，舒谨别开脸小声说：“哥，你不要看我。”

    盛星禾吻了吻他的手指。

    第二天同事打电话来通知舒谨位置已经订好，让他务必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