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扬扬在一起。”

    池珺宴没等到他想要的那句话，失望地起：“我去看看扬扬。”

    这是个很明显的不想和他继续往聊的信号，邵斯衍也站起来，拉住他手臂：“不许去！”

    他语气生，手劲也失了控，池珺宴被抓得很痛，皱眉“啊”了一声。

    邵斯衍望着他被抓痛的手臂张张嘴，神纷了一阵，像是要说些什么，张却还是一句：“不许去见扬扬。”

    池珺宴只觉得难以理解。

    他愤愤甩开邵斯衍的手，控诉：“邵斯衍，你不能这样！”

    他樱一样的双轻轻颤抖着，像是在忍耐着大的愤怒。

    “你不能因为我不跟你在一起，就不让我看扬扬！”

    邵斯衍薄抿成一条线，他压了又压，才森然：“为什么不能？邵扬是我的儿，你若是不同意待在我边，就别再见他！”

    池珺宴觉得他不可理喻，同他翻旧账：“协议上说得好好的，你不能……”

    “我能。”邵斯衍打断他，睛像是两团火一样盯着他，好似钉一样把池珺宴钉在原地，“你知我能。”

    他有财有势，为什么不能。

    更不用说那份协议本就奇异，就算池珺宴真不惧后果，把所有事到法上，他也没胜算。

    法律，从来不倾向于弱者。

    邵斯衍一字一顿地说：“最后给你一次机会。留来，还是，走。”

    他沉着脸，红着眶，表像是从前每次要发病时一样吓人。

    池珺宴气得说不话，不甘示弱地和他对视。

    若是有他们世界的人在这里，一定会看到，邵斯衍的神世界如同世上最固的堡垒，筑起城墙，而池珺宴所有的神手都蓄势待发。

    他们对峙了一会儿，池珺宴败于血缘人，先弱来：“邵斯衍，你不能这样，扬扬是我生的，我怀胎十月，辛辛苦苦把他生来。他已经姓了邵，你总得让我见他。”

    邵斯衍只觉得现在的自己难受极了，像是有人拿着把锈了的锯，在他心中拉扯，每一都带血碎块。

    他不知这觉是什么，和他从前发病时的所有觉都不一样。

    他现在也不痛，耳朵也不嗡鸣，鼻端也没有刺鼻难闻的气味。

    邵斯衍只觉得现在的自己清醒极了，脑非常清楚，听觉也正常，没有奇怪的杂音。

    他闻到了糕的香气，红酒的香气，还有池珺宴上隐隐散发的香气。

    这份香味原本和提拉米苏非常相似，几乎一模一样，现在这份香气除了这些，还多了诱人的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