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时枢躺在床上反复看着这条短信良久，最后回过去一个问号。

    她的嗓哑哑的，还有有气无力：什么事？

    自从图书馆那件事后，郑时枢没有再收到过顾笑的短信。

    顾笑反应过来：傻，那是止打嗝的！

    方启文吐槽起顾笑来毫不留：这女的就是个好之徒，老拾掇跟不拾掇，她完全是两幅嘴脸。

    这次到顾笑没有回。

    方启文也跟着沉默了一会儿：哈哈哈，你看你不咳嗽了吧！

    或者是：原来你是住山的啊，可喜可贺，几天以后信号终于通了。

    顾笑收到郑时枢那个问号的时候还没有睡着，她很想借着这个问号讽刺他一句：这个图形很别致，像不像那天你逃跑的路线。

    这两天她是想好好回他话的，可要不就是赵珂在他边，要不就是他故意装没看见她，顾笑渐渐也没了兴味。

送，方启文一般都会提前打声招呼。

    顾笑仰面朝天，方启文喜她，她喜郑时枢，都他妈叫是什么事儿。

    她刚收到方启文新鲜炉，气腾腾的表白

    他听刘静瑜说顾笑生病了，好像烧得厉害。

    当然嘴也是真刻薄，良心也是没有的，跟她的相完全就是两回事

    他很想问方启文，顾笑跟你这么亲密，她也亲过你吗。

    讲咳咳！

    你快烧死了吗？

    郑时枢听他说了个大概：牺牲相？

    方启文继续乐呵：你看你这不是没咳了吗。

    顾笑火速赶在咳嗽声传过去以前挂了电话。

    她的手机屏幕上还是那个看了很多次的界面，一个姗姗来迟的问号。

    这句骂中气很足，方启文笑笑：你再不回来都没人借我作业抄。

    方启文隔着手机听她猛咳了几声：顾笑，我跟你说个事啊。

    郑时枢听方启文念叨了一路顾笑，一直到方启文车，在心里盘桓了一路的话最终还是没问。

    第二条是几天前发过来的，简单三个字，是他的名字，郑时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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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启文心神不定地度过了一上午，中午忍不住给顾笑打电话。

    你他妈有病吧顾笑忍不住接着骂：这笔帐我给你记了，回算总账。

    顾笑没好气：去你妈的。

    以她对郑时枢脾的了解，她这样发过去绝对是有去无回。

    方启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我喜你。

    方启文意识到自己对顾笑的心思，是在两天后，顾笑没来上课。

    说起来统共也就两条，第一条是一个笑眯眯的表，他没有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