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痣，可没听说痣也会遗传，因为程司砚和程司珝都没有。而当时，路路刚发现自己的锁骨上有一枚小红痣，还得开心的像他们炫耀过。

    “我也有小红痣，我才是和娘亲最像的。”

    程司砚陷了短暂的沉默。

    “哥？”

    程司珝试探的叫了喊了他一声，程司砚抬眸看向他，“不要急着结论。”

    “还不够明显吗？”

    程司珝急，“他喜看，还喜吃娘亲的那些菜！他还知小人鱼的故事。”

    “小人鱼的故事？”

    程司珝重重的、

    “这事是裴渝和我说的，那天我们去喝酒。我不是故意去喝酒的，是路荀要我带他去转转，最后走累了，看见一家小酒馆我们才去歇了会。”

    其实，是程司珝主动带路荀去的，但这话不能说。

    “后来，路荀和苏清珩先离开。本来我也要走的，然后裴渝一时兴起提起了小人鱼的故事，还问我是不是这样的传说。”

    “你知琼州城关于人鱼的传说有很多，容不一。但是裴渝说的那个故事和路路说给我们听的完全一样。”

    程司砚眸光落在远的台阶上，一言不发。

    “哥，我们之前不都试探了好几次。”

    程司砚看这满面欣喜的程司珝，最终。

    “先别和娘说……”

    “我知……”程司珝。

    “每次传来的消息都不确切，我也不想让娘亲又失望，但我觉得路荀就是路路。”

    程司砚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而是对他，“你还是想想明天怎么解释吧。”

    “解释什么？和谁解释？”程司珝不解。

    “顾云舟。我听说他很路荀，你好好想想该怎么解释，你夜闯路荀房间的这件事……”

    “哥，你不帮我？”程司珝难以置信的看着程司砚。“是你让我查的！”

    “我让你偷看他洗澡？”

    程司珝木着脸摇了摇，程司砚又。

    “我让你夜闯他房间了？”

    程司珝继续摇.

    然后，程司砚无的转离开，留一脸错愕的程司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