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想听什么。

    “走吧，想那么多嘛？”裴渝扯了路荀一，“真想知，一会去当面问问不就好了。在这想能想什么？”

    裴渝指的是菜，但路荀想的却是程夫人的事。

    但裴渝说的不无理，他其实可以直接问程夫人为什么那么失落，但昨天他认为直接询问有越举，不太礼貌。

    可现在想想，或许程夫人是想让他问的。

    “走吧……”

    路荀三人到的时候，程老爷与程夫人在前厅聊天，程司砚和程司珝两兄弟也都没回来，顾云舟也还没到，或许是被掌门给叫住帮忙。

    弟们比试结束，就没什么事。也可以随意的四玩，但各门派的仙尊们聚首，当然是为了召开大会，现在估计在讨论什么仙门大事。

    路荀对大会没什么好奇，但他看见程夫人和程老爷后，突然意识到被他忽略了很久的问题。

    以前没细想，可现在他觉得哪哪都奇怪。

    在他们初来琼州镇，程司珝曾因为程司砚让程元稹回家而到不兴，可他第一次来，程元稹不在家是凑巧，接连来了几次，程元稹都不在家。

    那他去哪了？

    而且程家人好像一都不关心程元稹的去向，可他们又曾几次在路荀面前提到程元稹。

    不对，路荀忽然反应过来。

    他们从来没有提程元稹的名字，就连程夫人像路荀提及时，说的也是「我小儿」，而程司砚和程司珝则说的是「我弟弟」。

    不知怎么，他突然想起程司珝在和程司砚闹脾气时，说的那句话。

    “他不是我弟弟。”

    这个他指的自然是程元稹，当初没有在意，只以为是程司珝和程元稹的关系不好，不想承认这个弟弟。

    现在想想，觉都不对劲。

    有一个荒谬的想法从路荀脑海里闪过。

    难程元稹不是程家的亲生孩？

    但，那怎么可能。

    如果程元稹不是，那程家多次被提及的三少爷去哪了？

    路荀没来得及多想，就被程夫人的给带了前厅，“小荀来了，快坐。”

    裴渝也意识到哪里怪怪的，不止程家兄弟，就连程夫人都意外的。

    他转看向苏清珩，可苏清珩面无表，他也看不对方有没有发现不对。

    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