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在那之后，路荀就意识到了，前世苏清珩没有现，而这一次他明显是赶来的。

    因为，苏清珩也重生了。

    路荀看得来，苏清珩是在阻止他，联想苏清珩前些日的噩梦，路荀断定他是梦见了前世。

    但苏清珩这么拼命地想要阻止他，难要他残忍的告诉苏清珩，不你怎么努力，哪怕重来一世，有些事终究是无法改变的。

    路荀这两天没有走远，他一直在这山附近，可他不敢现，因为他的气翻涌，他怕自己克制不住，怕自己误伤了师兄弟们，也怕看见师兄弟们惊惧的神。

    力和灵力在他较劲互搏，当看见命牌发亮的那一刻，路荀有多想回应苏清珩，可他不能，他怕的疼痛让他忍不住痛呼声。

    疼得难受时，路荀也只能狼狈的趴在地上打，可是这些他谁也不能说。

    对上苏清珩黑沉沉的眸，路荀偏过，除了一句「对不起」，他也不知自己能说什么。

    路荀甚至不敢抬眸，他怕看到苏清珩失望的神。

    第96章

    早在琼州镇的时候, 路荀就隐隐察觉到自己的份或许并不是系统所说的那样。

    一开始他意识的忽略这个问题，可在程家人和自己相认后，路荀就确定了, 他本不是外来者，他就是路荀。

    前世, 程司砚和程司珝本没有秘境。

    这一世, 路荀不知他们没秘境，因为他们俩没有依照约定来玄山派, 最后一次联系时, 说有事耽搁了，只说如果了秘境会去找他们。

    现在看来, 八成是没有秘境。

    “阿荀, 你今天也不去吗？”

    路荀回, 顾云舟就站在他的后。

    “不去，我在这里陪大师兄。”

    顾云舟脸还有些苍白，笑。“懒得动就直说，我哪需要你陪。”

    因为前几天的夜不归宿，师兄弟们看见他就问他去哪了, 裴渝也问过几次。

    唯有顾云舟自那天后就不再提这个话题，甚至在其他师兄弟问起的时候, 还替他将话题揭过。

    对于路荀，顾云舟就是个耐心十足的兄，就像现在, 路荀仰看着天空, 可思绪不知飘到了哪里。

    顾云舟也不打断他, 顺势坐在了他的边。

    好一会, 路荀才回过神, 偏看向顾云舟。

    顾云舟也看着他，“想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