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方向去。

    “你不是济明……”路荀冷看着他。

    “连这都能猜来，我还真是小看你了。”济明嗤笑一声，“可以啊，裘元章到死都以为我就是济明，被自己一手带大的宝贝徒弟害死，啧啧，真是死不瞑目。”

    “什么时候开始的？”

    两人手速度快，打斗场面激烈，可对话的语气却像是在促膝闲聊。

    “大概是，半年前吧。”

    路荀直勾勾的盯着他，眸中闪过一丝差异，“你……尊。”

    济明这回真的意外。

    “我果然是低估你了。”

    济明，应该说前任尊在仙大战死后，意外夺舍济明的，藏在济明，韬光养晦。

    利用裘掌门夺位心切，掌控着裘掌门，最终让神明殿走向覆灭。

    “莫城主又是怎么回事？”

    前任尊轻哼一声，“你不是很聪明，你猜猜看？”

    “你许了他什么好，让他愿意这么帮你？”

    “我给他的好就是……你的人。”

    路荀蹙眉，莫城主为什么那么厌恶他？或者说是憎恨。

    “也是窟里发生的事。”

    又是小时候发生的事，可是路荀小时候本没见过莫城主。

    “很疑惑是吗？”

    两人近距离手时，尊低低一笑，苍老沙哑的声音响起。“不记得刀疤？”

    刀疤……

    是和程元稹合作的那名修，路荀记得他脸上都是刀疤，本看不原来的相。

    路荀和刀疤有过一段对话，据那段话的容，刀疤也曾是被尊令抓走的那一百个孩中的一个。

    “害怕吗？我当时很害怕，那时候我才八岁。”

    “他们不理会我的求饶，一刀一刀的划在我的脸上。我当时真想供你，这样他们肯定都能放过我。”

    “路荀，我脸上的伤痕可都是因为你。如果被抓住的人是你，你会怎么？”

    “你也会像我一样，把知的事全盘托，把所有逃走的人都供来，看着他们受罚，而不是替他们受罚。凭什么，我要遭遇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