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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许齐贤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他现在的脸上是带着笑意的。

    这些微的笑意，如同来时节被雨滴的老树，不自禁舒卷开的一片芽。

    手机屏幕的光映在杜诺还有些汗的脸上，齐贤看到那光闪动了两，那是拍照瞬间的光影变化。

    刚刚畅快的男孩，脸上带着汗的，嘴角勾着懒懒的笑意，青两个字就是对他最好的形容。那光影就在这样天使般的五官上跃动，代表着两张记录着齐贤发姿态的照片存了杜诺的手机。

    “再一。”杜诺的语气几乎都没什么变化。

    不意料，简单的跪达不到杜诺的要求。

    齐贤将双手抬起，抱在脑后，双膝分得更开些，大便更贴近地面。这样的跪姿压得更低，也更不容易起来，从视觉上，便显得更加卑微，更为驯服，不像膝盖并拢的跪姿，像是随时会不屈的挣扎起似的。再上双手抱这有着放弃抵抗意味的姿势，如同战场上投降的士兵，已经完全屈服于杜诺面前。

    可杜诺微微撅起嘴，不太满意地摇了摇。

    齐贤想了想，张开嘴，伸了自己的，向垂着，如同大狗在天的时候伸着气那样，本就已经十分卑微的姿势，因为这个睛之笔，便从一个屈服的人，变成了一条跪着的狗。

    光华在杜诺的脸上闪过，他嘴角的弧度变大了：“再一。”

    齐贤放双臂，微微前倾，握成双拳的双手撑着地，这个姿势更像是坐姿休息的大狗了。

    犹豫了一，齐贤将腰往压了压，原本向上拱起的后背，变成了弯的弧线，像是在故意要展示的弧线般，将向上微微撅起。

    前面的所有姿势，都不如这撅起的一，让齐贤到羞耻。

    杜诺一直透过手机镜看着齐贤，此时终于站了起来，站到了齐贤的侧面，手机对准了齐贤腰背那条弯后又扬起的曲线。

    他味到了齐贤微小动作的奥妙，他的欣赏，就是对那条弧线最好的赞。

    齐贤本以为打破不拍照的底线是最难的，可现在他才认识到，这条底线并不是终，而是。被杜诺亲看到自己发的样，和被拍摄来，觉也是不同的。

    那些瞬间的羞耻与兴奋，现在留了持久的清晰记录。

    而照片，还意味着这一幕将被人欣赏。

    他为杜诺摆的驯服姿态，他腰背弯的线条，他撅起的的弧线，都像是他偷窥的杜诺玩苏俊时留的照片一样，将会被更多人看到，品评，甚至揣测幻想。

    这让他心复杂难言。

    一方面，只有属于自己的东西，才能拿给别人欣赏，当他被杜诺展示给别人看时，无疑更加倍申明了杜诺对他的所有权。

    另一方面，他终究还是有个有份的人，这样的姿态如果曝光去，恐怕会引起轩然大波。

    恐惧，和恐惧带来的兴奋，都在他的上电般织，让他微微战栗。

    但他不准备提醒杜诺注意他份的问题。

    如果杜诺真的要发他丝毫没有遮掩的照片，那就，随他吧。

    “再一。”杜诺对齐贤心中的复杂滋味全无察觉，他现在只想看看这个老狗到底能到什么地步。

    齐贤好像心中早有预料，顺势就俯去，双肘支撑着，变成了完全的犬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