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无比弱，而加百列却参透神功般越发锋芒。

    “别这么害羞，今天还呢。”加百列轻轻拍了拍德意志的，如同安抚一只躁动不安的猎犬，德意志的响应般了加百列的手两，已经到一丁刺激都会。

    他们并肩往前走，穿过了两边的磨砂玻璃，在走廊的中段看到了办公室的。

    “我以为这里会是防盗门什么的。”加百列和德意志站在办公室前，两扇玻璃门自动划开，“你就不怕有谁潜来偷绝密策划书什么的吗？”

    “这里的玻璃都是度防弹玻璃，门也是人脸识别的。”德意志指了指玻璃门上一个不太明显的纽扣状摄像，“其实也只是为了好看而已，没什么实际的用，你想象的那商战节，几乎只会发生在电影里。”

    加百列撇撇嘴，了德意志的办公室，他环视一圈，再度到了惊讶：“我还以为会全是那古代家，摆一架古董，布置的假山什么的。”

    “那也是一风格，我在其他地方的办公室有布置成中国古典风格的。”德意志为加百列解说，“但这间是我最常驻的办公室。”

    整间办公室的风格如果用一个词来形容就是，极简。

    换句话说，有冷淡。

    整个办公室都是黑灰白的系，黑是一张实木的极为宽大的办公桌，灰的是在四周摆放的布艺沙发，白的则是办公桌后面如同一棵树般向上延伸的金属雕塑。

    “知了，你在好多地方都有办公室。”加百列拖了声音，随后他看向边的德意志，“这里面还有人会看到我们吗？”

    “……没有。”德意志愣了愣，随即回答。

    “那你还不跪？”加百列扭看他，理所当然地命令。

    短暂的松懈去的兴奋瞬间回弹，德意志凝视着加百列，男孩从普通话题的到主之间份的转变是如此的自然，以至于德意志反倒显得有些迟钝。

    他看着加百列的睛，大的躯缓缓降低，膝盖弯曲前倾，慢慢跪在了柔的地毯上。双膝已然着地，但他的还依然得笔直，偏仰望着站在边的加百列。

    加百列看着跪在自己面前，全注意力都凝放在自己上的德意志，嘴角不自禁地弯了起来。他伸手，住了德意志的，指肚轻轻刮磨着上的胡茬。细心刮过的依然显淡淡的青黑，手能够摸到粝的磨砂，像抚摸某糙的动。他着德意志的，让德意志抬仰望着他，德意志的眉骨很，眶很，以至于容易让人忽略他有一双漂亮的睛，又黑又的睛。

    他顺着摸到了德意志的嘴，德意志的嘴略显单薄，传言都说这样的嘴代表着薄，但加百列却觉得，可能只是德意志习惯抿嘴的缘故。很少能看到德意志放松自在的表，他好像总是绷着脸，把自己装在一个僵的面里。不过从他认识德意志以来，德意志的表也丰富了很多，其中最让他喜的，无疑是当他的撑开这双薄，德意志嘴里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