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歌迷理。最后是发行，负责将唱片卖去。

    真正令宣航吃惊的，并不是沈宴如要对工作室行扩张。因为发展到现在，工作室要增加人已经是无可避免的事，这些事迟早都要起来。让他惊讶的是，沈宴如对此显然早有准备，甚至连要招几个人，招什么样的人，甚至圈里哪些人是有意向的，可以行商谈……她的计划书上都有。

    但事实上，沈宴如从来没有对他透过这一。

    饶是早就已经习惯了沈宴如的我行我素，宣航仍旧忍不住皱眉。他跟沈宴如的合作相对来说还算是愉快，并不希望这小事影响到他们之间的关系，所以最后犹豫了一，他问，“这份计划书你早就准备好了？”

    沈宴如那么聪明，不可能听不懂他的言外之意。她脸上的表不变，低声，“那时候我并不确定需不需要用到，所以没有告诉过你。抱歉。”

    “什么叫不确定需不需要用到？”宣航更加不解。这么详细明确的未来计划都已经来了，怎么可能会用不到？

    但沈宴如表现得十分平淡，“这只是备选的选项之一，虽然我真心的希望最后能够选择它。”

    “那你其他的选项是什么？”宣航立刻问。

    沈宴如很显然并不愿意继续这个话题，随意的，“就是跟从前一样。”

    跟从前一样，意思就是跟其他公司建立合作关系，帮助他们的歌手打造专辑，而不是自己去签约歌手。就是类似张天洁那样的发展路线。那样的坏是名声只在圈里传，而且不专辑多红，能够赚到的的钱就是那些。但好是不需要自己心，他跟沈宴如两个人就能够胜任。

    “这么说，你本来没有打算签约歌手？”宣航脑转得很快，而且十分锐，抓重的能力更是满分，“所以……她真的很特别？”

    虽然他没有指名字。但无论是沈宴如还是偷听的安知晓都明白，这个“她”指的是安知晓。毕竟她现在已经成为工作室的签约歌手了。如果沈宴如本来没有这样的打算，那么为她破例，自然是足够特别的。

    安知晓屏气凝神。她很想知沈宴如对此会怎么回答。

    然而让她失望的是，沈宴如忽略了这个问题，直接对宣航，“你如果没事的话，就可以回去开始工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