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柯平东是能看到别人最不想面对的回忆，但他已经死了，很难验证这一。”时豫，“他的大分同事和学生也死了，不过何恒川也是他学生，他可能知柯平东的异能况。”

    那等碰到何恒川时问问他吧。若朴问：“何恒川知研究所在行非法异能研究吗？”

    “知，前期他还参与了。”

    “……”

    何恒川的事，时豫是从谢危明那听来的。

    研究所的地牢曝光后，谢危明找到何恒川这个由于被开除而幸存的前研究所职员，问他知不知地牢的存在。

    何恒川说知，他也向他老师也就是柯所提过意见，让他不要这么，结果就是柯所让他休假了。

    谢危明问他怎么不向自己反应况。

    何恒川直白地表示：“你不是支持老师的吗？老师和我通电话时告诉我，你们有相同的信念：为了更多人的幸福，少数人的牺牲是有必要的。”

    谢危明无言，之后跟时豫说起这事时，说：“他把我等同于柯平东那人，我觉得他是在侮辱我。”

    “你确实默许了柯平东的行为。”

    “我没有。我只是暂时没有追究他之前的违规行为，把他和他那些学生同事都办了，活的人得少八成。”谢危明自辩完后，说时豫，“你不也默许了吗？别说你在龙港没权力，我并没有严格限制你。”

    时豫：“我没有默许他任何事，我只是默许你了。”

    “……”

    后来两人一起去探望了从地牢中解救来的那些受害者。

    谢危明去探望受害者们主要是例行公事，他大多数时候心还是很的，但看到受害人中就有年轻的妈妈和才几岁的小孩，他终于产生了明显的后悔绪，把柯平东大骂了一顿。

    “他脑有问题。监狱里那么多人不够他用？非要对普通市民手，连小孩都不放过，他是该死，就算他是异能者也该死——他要是还活着，我保证他得不到任何减刑机会。”

    时豫：“他连被侵害而怀的妇都没放过。你去见李溪时，多带保镖。”

    “……”谢危明摘镜，了鼻梁。

    时豫：“从源来讲，监狱暴动也是柯平东惹来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