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八月中旬，研究所制造来的药品的致死率基本接近于零了，但有效率只有百分五十左右，并且，现阶段的药品只对症状较轻的毒症有效，对重症患者基本无效。

    同事：“如果能清楚原因，那有效率就有保障了。”

    李溪除了附和没别的话可说。

    在目眩中，他听到楼有人在说话：

    时豫：“何恒川昨天遭遇了大的心理创伤，但现在依然持在岗位上，我们的研究员太不容易了。”

    研究所实验楼中，时豫带李溪稍微参观了一，其中昨天发生了事故的那间实验室是他们的重参观对象。

好，上辈活到了和平时期，这辈又提前认识了若朴和时俨，只要以后不犯大错误，前景还是很光明的。

    此时，何恒川正在试着从他的霉菌中分离他要的质，时俨在他旁边看着他忙活，让他需要自己的异能时支会一声。

    “小何，今天从霉菌中提取来的质比昨天稳定了许多，成药后的有效率也提升了许多，这是什么原因呢？”有同事过来问何恒川。

    若朴望着和他隔着一玻璃墙躺在病床上着的爷爷，注意力不知不觉地开始涣散。

    时俨：“今天你的异能比以往稳定。”

    若朴是在加护病房外面看到这个消息的，大家都很开心，他也该兴的，但实际兴不起来。

    时豫详细地向李溪描述了那位挟持何恒川的保安死得有多么的惨。

    “现在终于不怕病毒扩散到其他地方去了。”

    何恒川摇：“我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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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这，宋铭清停了，觉得这大概是自己一厢愿的想法，若朴应该从来没觉得他扭转过运势，就算成为众王之王，那也不是他想要的。

    “是啊，自从我们开始全面消灭黑蛾以来，很多蛾飞到龙港外面去了，唉，好多人骂我们……”

    从这天起，何恒川的异能持续地稳定了来，没再现很大起伏。

    ……

    他爷爷现在已经是重度症状了，前几天陆续给他们用过几次药，但况都没有好转，而不好转，就意味着恶化。现在，现阶段的药对他们已经彻底无效了。

    不过，就算这样，这也是一个好消息。

    “这

    同事走后，何恒川跟时俨说：“我觉可能是我今天制造来的霉菌品质比先前好。”

    昨晚把自己最沉重的心事说来后，自己的心理状态有一定的变化，不再像之前那样战战兢兢了，然后很意外的，异能变得更稳定了。

    说到运气，生活在危险的异能时代，运气真的太重要了，比能力更重要，除非像若朴，能力大到了可以扭转运势。

    八月十五的早上，谢危明在电视上发表了讲话，向所有人宣布了这个好消息，网上迅速达成了一全民腾的气氛。

    何恒川愣了会儿：“……是的。”

    时俨的猜测是对的，接来一整天，何恒川都没有有异能暴动的况。

    宋铭清摇摇，不再继续胡思想去，他跑研究所大门，站在树等待顺路的车来把他捡走——在现在的龙港，通基本都是互助式的，志愿者们自发建立了许多个拼车群。

    时俨发现，经历了昨晚的崩溃，在地牢中住了一晚后，何恒川的异能似乎稳定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