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啊。”毕黎开，但发的声音是一个温柔的女声。

    “……”

    空想起来了，半个月前，他在异能研究所那边和一个姑娘相撞后，好心带姑娘去上药，结果那姑娘是个贼，趁机从研究所里偷走了几十盒毒症的解药。

    空涨红了脸，原来那本不是姑娘，是个男人，不过那姑娘个是，但因为她很漂亮，当时自己没怀疑过她是男人，只是猜想她应该是个志愿者，本职可能是模特。

    毕黎笑：“看来你想起来了。”

    “你有什么事？”空板着脸。

    “我是来恭喜你的，”毕黎，“恭喜你拿到了扫毒症解药的生产权，你太了！”

    后面那句话他是用女声说的，空哆嗦了一。

    “你到底有什么事？”空边问边偷偷拿起手机，想要叫人过来。

    ——他毕竟有四只手，只要上面那两只手不动，另外两只“多余”的手悄悄地动一动，很难被发现。

    乓！一个烧杯被丢到空脚，因为地板上铺了垫，烧杯没有碎。

    毕黎晃了晃手：“你再动我可不客气了。”他手上拿着一把反着寒光的刀，他的意思是，次他会把刀扔向空。

    空没敢再动。

    毕黎：“你别害怕，我不是来找你麻烦的，是来和你生意的。我要一万支毒症的轻症解药，一千支重症解药，价格比官方收购价一成，你要是不满意还能谈。”

    “你要这么多药什么？”

    “走私到南境换钱啊，嗯，应该不只是钱，还可以用来换取政治资源等其他东西……不用来换什么，那都不是我的活，我只负责提供药品。”毕黎看着空，“怎样，这个收购价格很实惠了吧？”

    “……不是价格的问题。”空，“政府不允许私售卖毒解药，厂里的生产量是可以查到的，我没法偷偷卖药给你。”

    “没法卖这么多给我是吧？那最少能卖多少给我？”毕黎语气十分温和，冲空笑得极客气。

    “……”空沉默片刻后，“一千支轻症解药，重症的一百支。”

    毕黎看着他，几秒后拍板：“那就两千支轻症，三百支重症。明晚我来取，得赶在龙港正式宣布解封前卖去，要不价格可得跌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