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错觉吧？”

    “……”

    乐游原吃了饭, 默默地咀嚼完，：“你很聪明, 但你对机械没有兴趣，我觉得时俨对这方面有兴趣，兴趣是研究的基础，只要有足够兴趣，其他不足都是可以想办法补足的。”

    而且只要时俨过来，若朴多半也会经常过来，这就叫买一送一；另外，时俨上似乎有一些特殊之, 不知为何特别喜他, 应该和他的异能有关, 对了，若朴喜时俨似乎也和他的异能有关。

    “老师，时俨不是对机械有兴趣, 他是对画画有兴趣。”

    “但他画的是机械，这不就是对机械有兴趣？”

    “……不一样吧？你这么说太牵了。”

    “不牵。”乐游原，“他是在看完图纸后, 才画‘效果图’的，能耐心地看完图纸，还能看懂图纸，这还不是对机械兴趣？”

    “……”这若朴也拿不准了。他倒是没问过时俨是不是喜机械，时俨也没有明显地表现过这一。

    “怎样？我去拉拢他试试？”乐游原问。

    若朴考虑了一会儿，：“这是你的事，和我没什么关系。”

    乐游原抬看向他，摇不止：“又不拒绝，又不想负责任……”

    若朴：“……”

    ……

    龙江岸畔的一个艺术展馆中，时俨和纪纤纤准备离开展馆去用餐，纪纤纤对时俨一个不好意思的笑容：“我先去一卫生间。”

    “好，我在这等你。”待纪纤纤走后，时俨望向窗外，天有些冷了，外面的大树在风中不断地飘落黄叶，层积的叶片盖住地面，像铺了层地毯。

    “时俨。”舒知辛的声音。

    “舒老师。”时俨回。

    “你还是叫我师兄吧。”舒知辛走近时俨，看着他，“没想到你会来看我的画展。”

    “嗯。”

    “你还是这样……”舒知辛浅淡地笑了，这个笑容像冬日苍白的月光，冷且没有温度。“不过你也自有你的福气。”

    时俨沉默，两秒后：“师兄你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