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毕黎手腕一抬，冲天空放了一枪。

    “我认输！”毕黎利索地举手投降。

    许君他们爬上楼，走到毕黎边。

    ……

    几个大汉冲他举起了手中的轻型冲锋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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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毕黎：“哦，我本来就没什么人。还有呢？”

    烟雾缭绕的森林旁，有一个砖房与木屋混杂的小村庄，一栋砖房的泥平上，站着两个穿外运动服的男人，他们在眺望前方的雨雾森林。

    “你问我晶髓到底是什么，”温和斯文的中年人微笑着开，“你可以把它看成一微生，能够影响人类异能系统的微生。”

    毕黎：“呵呵，还有呢？”

    “……”混在人群的许君、老董他们沉默地冒充看闹的群众，假装不认识他。

    年轻男人把手伸外中，掏一把枪，用它对准中年人：“金老板？”

吧？”

    毕黎吼：“看什么看，没见过枪吗？！”

    “儿，金老板呢？他不跟我们一起走啊？哦，忘了，这次我们的金主不是他。”

    弹打空，砰的一声，枪声响彻在小镇上空。

    金先生看向他，没有慌张，倒似乎有无奈。“毕黎，这里聚集了很多觉醒者，枪声会非常引人注目，这样不好。”

    金先生打了个指响，枪声像被什么东西吃掉了一样，消失了。

    “还有，有可能会让人失去人。”

    “行啊，从这回去后，我去会会他，希望金先生你不是随便拉个人来当挡箭牌。”

    许多人从屋里走来，望向屋上的毕黎。

    “儿，刚才我们还以为你要大开杀戒呢。”

    ……

    他旁那个着帽和墨镜的年轻男人：“所以它的副作用到底是什么？别说没有副作用，我不信。”

    毕黎这么说时，手腕轻抬，像是要收回枪，但同时他却又手指一动，扣动了扳机。

    金先生像是料到了他会这么，在他还未开枪前，便伸手往空中一拉，并往前迈了一步，他像是走了一扇无形的门中一样，消失了。

    周日上

    见毕黎服了，那几个汉也没赶尽杀绝，骂骂咧咧地转回屋里去了。

    中年人微笑不语。

    “这好办，让人去龙港走一趟，给他们找事，让他们没力来和我们撕扯晶髓的问题！”

    “不过我还以为儿会一箭双雕一趟买卖收两份钱呢。”

    “我跟你说过晶髓的副作用的，”金先生状似妥协了，“服用时会很疼。”

    “还有……”金先生，“有个人叫于江，他现在人在晶城，你可以去见见他，见到他后你就知晶髓的副作用是什么了。”

    “咦？金老板你这个能力是什么？是只让声音消失了，还是弹也消失了？”毕黎压低枪，对准金先生的脑袋，兴致地，“我们再试一次吧！”

    虽然毕黎也是晶髓服用者，但黑晶的神影响范围有限，于江无法影响到中州边境的他，其实于江差不多只能影响十分之一个晶城，他是死也够不着毕黎的，得毕黎跑他面前去，才能见识到什么叫无法反抗的神控制——但由于于江太弱，其实也不是完全无法反抗。

    森林广袤无边，迷蒙的雾气游在森林上方，就像是森林中有会云吐雾的鬼怪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