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也不知黑晶是什么东西，只知它应该是来自陨石中，异能降临之初，七颗火星落到蓝星之上，那么就是七颗黑晶。它们能够繁低级的晶髓，那些晶髓可以用来激发人类产生变异，黑晶可以控制自己繁的晶髓……”

    “只能控制自己繁的晶髓？”

    “应该是。”确实是，毕黎只有谢危明的应范围时，才有被压制的觉，若楚收黑晶后，并没有给他带来类似的影响。

    “这是个好消息。”

    “不算，黑晶之间应该是可以互相吞噬的，我怀疑吞噬了对方等于接收了对方的力量。”毕黎笑，“它们可比人类残酷多了。”

    若朴皱眉，片刻后：“你刚刚说晶髓能激发人类发生变异，你说漏了吧，它也能激发动植变异。”

    毕黎：“雨雾森林中的况应该是特例，除了那里，我没听说还有别的地方存在大量变异动植。

    “你了件好事，她把黑晶从那个村那里拿走了，那么雨雾森林以后便不会现更多变异生了。

    “没想到‘未来’会发生这样的转折，我还以为还得由你来再毁灭一遍那座森林，现在看来倒是不用了。”

    若朴若有所思：“在你知的‘未来’，我没有取走雨雾森林中的黑晶？”

    “在我知的‘未来’，你们一家没有去云城，而是一直在龙港生活，你觉醒得那么早，所以是第一批被柯平东‘收治’的病人，这个时间，你还被关在柯平东的地牢里被研究，龙港的病毒还在持续爆发，城里的人大量死亡，其中应该包括了你，而你需要再过两年才能从地牢中来，反正等你来时，什么都晚了。”

    “……好吧。”若朴，“如果你说的是真的，那么比起这样，我更能接受我跑去南境打仗。”

    毕黎大笑。

    若朴：“你也有晶髓吧？你为什么想要黑晶？你明知那东西有很多缺陷吧，像那个村，他都被搞得神分裂了。”

    “……”毕黎，“不，我‘以前’不了解晶髓。‘以前’，世界衰退得太快，战了太久，等重新和平时，黑晶早就消失在人类视野中了，但应该不是灭绝了，而是躲起来了，总之，那个时候，人类虽然知晶髓的存在，却没发现晶髓之上还有黑晶，或者说，没发现黑晶的真正作用。”

    若朴低声：“就像没有发现蜂群有蜂王？”

    “蜂群？你说得对，晶髓更像生，而不是化学质，‘以前’人们更多的是把它当成化学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