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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六九、好戏上演(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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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像今日这样明晃晃的殊荣,实在是从未见过。要知其他两位皇,都在隔了一段距离的小楼上,不像这小亭靠得这样近。十六原先都还以为其实近伺候之人随侍的地方。

    她不免叹,看来大皇近来颇得圣心之说并非空来风,今日家宴如此特殊,皇上却没有丝毫掩饰对于大皇。想来这久悬的东之位。今夜过后,怕是要有个分明了。

而闲适地往后靠了靠,一双漂亮的桃着些酒意,尾飞了一红,看上去倒多了几分浪的逍遥滋味。

    本章中对言官的描述,分参考了李鸿章的发言。

    他轻笑了声,带着不动声的放肆,放肆地释放着恶意,如同杀夜前的修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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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六顺着望去,就在邻着皇帝的阁之有一小亭,亭上燃着座座玲珑的莲灯,影影绰绰地透朦胧的光,夜风中微微飘扬的纱帘后,隐约能看见一个青年人的影。

    李玄慈不无刻薄地说:皇帝还棋差一招,该再差一个画师乘着小舟,悄悄地了湖心,把他们俩画来,传给在座的各位大臣鉴赏,再找个喝多猫的去提几句酸词,不就是现成的新二十四孝图了,传去,也算一桩佳话。

    大皇竟然靠得这样近,十六心中不免有些讶异。这也不怪她,毕竟当今在立储一事上,从来都是把御的权衡之术也用上了,众臣也只能跟着变墙草,今日表彰这个,明日就恩赏那个,油得很。

    等着吧,上就有好戏看了。

    他这嘴忒厉了些,但十六听了也在心里暗暗

    确实是太麻了些,成年父间哪里有这样我尝一,便不停蹄送给你再尝一的。这哪是老皇帝和大儿,简直就是吃米糊的小娃娃和娘吧。

    他随手举起一,沾了些酒,在桌面上随意地划了一,指向了某个地方。

    言官制度,最足坏事。故前明之亡,即亡于言官。此辈皆少年新,毫不更事,亦不考究事实得失、国家利害,但随便寻个题目,信开河,畅发一篇议论,藉此以角;而国家大事,已为之阻挠不少。当此等艰难盘错之际,动辄得咎,当事者本不敢轻言建树;但责任所在,势不能安坐待毙。苦心孤诣始寻得一条线路,稍有几分希望,千盘百折,甫将集事,言者乃认为得间,则群起而讧之。朝廷以言路所在,又不能不示加容纳。往往半途中梗,势必至于一事不办而后已。

    宴席开始后,这甚至变得更为赤了。

    或许是十六被膈应得不轻的表有些明显,李玄慈轻轻笑了,转看向月的池,眸里没了乎气儿,似乎被那冷霜一样的雾气侵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