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听来，他并不开心，甚至还有些嘲讽。

    猛得想起书中秦灵均作为帝国唯一的人鱼王，是有基因缺陷的，就是他看到地方还没写来到底是什么基因缺陷，但因为这，人鱼王并不喜他，甚至还为此收养了别人。

    忽然就觉得自己刚刚那句脱而的话不合时宜，即便他是真心的。

    秦灵均“哗”地一声从中起，飞溅了容橙一。

    看着突然坐在石上，鱼尾完全暴在空气中的秦灵均，容橙再次屏住了呼。

    即便秦灵均只是慵懒的倚靠在那里，举手投足间却透着一说不的优雅。

    “这样的鱼尾真的好看吗？”秦灵均看他，纤细的手指轻轻从红白之间划过。

    容橙想起来，书中有这么一个设定，人鱼都是纯鱼尾，所以这就是传说中的基因缺陷？

    容橙瞬间心有复杂。

    这群人怕是不知什么叫锦鲤。

    秦灵均等了半天见他不开，语气凉凉甚至透着漫不经心，他从旁边拿了一盒东西打开，抠里面像油脂一样的东西涂在鱼尾上：“你怎么不说话，理由想不来吗？”

    轻轻抬，金的睛里，冷漠呼之。

    容橙只觉得自己这瞬间好像被什么击中一般，心里有那么酸。

    走过去，睛扫过他正往尾上涂的东西，随着秦灵均的涂抹，他原本白皙的面颊了一层汗，薄抿成直线，仔细观察，被涂抹的鱼尾甚至打着颤。

    这东西涂上应该很不舒服。

    容橙伸手扣住他的手腕：“别涂了。”

    “不涂怎么好病。”秦灵均垂眸，视线落在容橙的手上。

    普通人的温要比人鱼这低温生很多，此时被这样握着，秦灵均只觉得有一顺着手腕一路蜿蜒辗转来到。

    想起小时候，他不愿意涂药，涂药后整条鱼尾都像火在烧一样。

    父亲就让人压着他，让人将他整条鱼尾涂满，并困住他的双手，不给他任何掉的可能。

    还是第一次有人不让他药。

    秦灵均牵了角，抬眸看着容橙。

    明明这个人在笑，但容橙觉得他好像在哭。

    心里突然有些难受，看见旁边的巾，拿起来将他鱼尾上刚刚涂过药的地方掉：“谁说你生病了，难人鱼就非得是纯尾吗，我倒是觉得你这样的，比他们好看一万倍，一百万倍，海神应该特别喜你，才会给你独一无二的尾。”

    容橙说到这里嗤笑一声，盯着秦灵均的睛，微微扬起：“你不要听那群傻说，你这不是病，你也不是基因缺陷，你这是海神的眷顾，是福运象征，他们懂个，这什么东西，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