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等她，女海盗外的纽扣没有扣上，里面穿着白的衬衫, 袖用布条地扎起来，修的双裹在和筒靴里, 英姿飒得像威风凛凛的女战神。

    “这几天辛苦你了。”

    阿黛尔看到阿比盖尔底的疲惫，便对她轻轻。

    死在叛之夜的贵族数目不少, 而自由商业城市的整个谈判团也尽数亡，这几天女王不得不集中全力先理这分后续，海军方面的收尾事宜只能暂时给阿比盖尔负责。

    阿比盖尔直起, 双手叠放在脑后，带着几分懒洋洋地走在阿黛尔边。她原本是要来向女王汇报舰队和海军委员的事，此时什么也没说，只是静静地陪着阿黛尔走在夜晚的回廊中。

    沉默地走了一段后，两人在院的拱门前停了来。几天前叛时燃起的火烧毁了大半个院, 只有小半冷松、月桂和一些木幸免于难。阿比盖尔折一枝生着红浆果的枝条, 举到前。

    “蔸兰浆果, 一个、两个、三个……一共七个。”阿比盖尔数了数, 然后将它递给女王, “您接来会拥有好运气的。”

    “怎么说？”

    阿黛尔接过枝条, 碰了碰那些小巧如灯笼的果。

    “蔸兰是玫瑰海峡传说中的一小灵，它们带着红的帽穿着红的衣服, 一共是七兄弟。在日落后会蔸兰灵就会现在木丛里舞。一旦有人经过，它们就会变成浆果藏枝里。”阿比盖尔解释，“一般的蔸兰木结果都是偶数，所以后来人们都认为谁要是能够得到一次结了七个果的蔸兰枝条，谁接来就会拥有好运气。”

    阿黛尔数了数其他木枝上的浆果, 发现它们偶然都是成双成对，唯独手上这枝是七个。

    “谢谢你，阿比盖尔。”阿黛尔笑了一，“港的况怎么样了？”

    “陛啊，您没玩过类似的游戏吗？”阿比盖尔叹了气，“这时候就该说‘蔸兰蔸兰，罗兰之南’然后许个心愿，不要浪费了蔸兰灵的祝福才对。”

    “抱歉，”阿黛尔愣了一，然后歉意地开，“我相信我接来会拥有好运气。”

    阿比盖尔侧看她，她用指尖轻轻地碰着那些小小的浆果，带着轻微的无措。阿比盖尔心里轻轻一动，隐约猜到女王这么多年来，也许没有什么真正的同龄玩伴。她其实了解过女王的事，拥有绯红睛的公主小时候被认为是女巫的后裔，等到王后去世，便踏上被放和被刺杀的路，又哪里来可以在院里一起说“蔸兰蔸兰，罗兰之南”的朋友？

    “好吧，”阿比盖尔摊开手，坦诚，“其实我也没玩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