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王轻柔地问，与她的语气截然相反的是她锐利得仿佛能够看透一切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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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他们截然相反的是女

    咒骂两句，听着又一个酒瓶被扔到地面，阿比盖尔终于忍不住，撞开门，闯了去。

室开的条件更重要的是阿比盖尔的意志。玫瑰海峡“无冕之王”的真正义其实是，在铁十字海盗团中，阿比盖尔就是说一不二的存在，船员们追随她就像追随自己的君主。

    “不是什么人都有资格让我们老大卖命，也不是什么人都有资格指挥铁十字海盗团。”

    “我们这些人，很多一开始扔到别的海盗团，他们看都不会看。是老大一边骂骂咧咧，一边把我们捡回去的。没有老大就没有今天的铁十字海盗团，所以老大想要什么我们都跟着她。”大副注视着桌面上的匕首，“我说这些只是想请您明白，她虽然没有家族，没有商队，但也不是孤一人。”

    “请。”

    酒瓶横七竖八地丢了一地，海盗们也横七竖八地躺了一地，几个醉鬼抱着桌角，哎呦哎呦地一会喊着心上人的名字，一会喊着那个王八羔欠了几个币还没还。唯一一个还持坐在桌前的海盗是大副，但也已经一晃三摇。

    时间一一地过去，阿比盖尔在走廊上转了又转，等了又等。

    在那样的目光前，海盗们明明人多势重，却觉得自己成了被拷问的一方。女王平缓的语调带来的压迫力甚至超过他们以往迎战任何一支船队。她的威严蕴藏在不动声中，犹如一重一重地叠压而来。

    他将自己的手放到桌上。

    “你们在担心我将她作为棋，是吗？”

    房间里隐隐约约传一些呼喝牌面大小的声音，期间夹杂着酒瓶哐哐扔了一地的响动。阿比盖尔越发急躁起来，她之所以禁止那些家伙赌博，是因为他们赌起来简直就是群不要命的恶。一般人本就不是他们的对手。

    “想过。”大副虽然还迎着女王的目光，但额上已经开始现冷汗，“但如果您因此迁怒老大，那么您便不是值得她效忠的人。那么就算回被她扔海里，又或者您将我们扔上断台，我们的命也不算白代。”

    “是。”大副咬牙说，“您是要让我们老大上战场，而上战场的人从来就没有几个有好场。您要带走我们的老大，我们就得确认，您不会随随便便地将她当作什么棋——大人不是罪喜玩这吗？让她去送死，成为什么七八糟的牺牲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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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盗们的匕首在她的光中，忽然变得暗淡。

    桌上的其他海盗们一言不发，一起了刀，/桌面。

    阿比盖尔的声音卡在了咽里，她错愕地看着赌房里的形。

    “请您不要怪罪老大和其他兄弟，这都是我的意思。在这赌博结束之后，我可以切自己的脑袋来谢罪。”

    女王随意地抬，她的睛而敛，外角微，角走势平直，尾端微微上扬。昏暗里，犹如微锋刃的寒刀，克制冷漠，隐力。

    大副一张手夹在手指间的七枚金币整整齐齐地掠，在桌上钉了一排，笔直如战线。

    “想过这样的举动会有什么后果吗？”

    “如果您这么了，我们这些人就算拼了命，也要替她报仇。”

    “都给我适可而止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