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我行程已经安排好了，和斯坦福大学那边的人员差不多也衔接好了。您看什么时候有空发？”

    “你不是机票都已经订好了吗？”

    “因为不知您究竟什么时候发，我只好看了当天的机票。等您订好时间之后我立就买好机票。”

    “明天早晨吧。”教授说完之后，又询问安宴最近自己在的事，“安，你的场研究得如何了？”

    “如您所想，研究场必定是要首先研究湍的，而湍又涉及到了N-S方程，我现在对于这个东西没有什么好的思路，教授您看如果这个场行不通，我能换成其他的论文吗？”

    “当然可以，安，你记住只要你喜，想要换什么样的论文都是你自己说了算。”

    “教授，谢谢您！”安宴挂掉电话，松了一气。

    打开公寓的大门，来到陈涛他们的公寓。现在陈涛和刘松已经习惯了安宴时不时来串个门这习惯。仿佛他们公寓是三个人的公寓，而不是两个人的公寓似的。

    陈涛也不抬一便说，“来了？”

    安宴轻轻地恩了一声，蹑手蹑脚地靠近刘松。发现这家伙对着草稿纸发呆，草稿纸上写满了公式。安宴啧了一声，刘松仿佛像是没有听见似的，继续思考着。安宴也没有打扰刘松，转来到了陈涛的面前，“你们研究到什么地步了？”

    “还是老样。”陈涛摇着说，“对了，我准备回国了，之前你不是说给教授请假吗？”

    “对啊，怎么，你也请假了？”安宴看着陈涛的草稿，心不在焉的说，“你也准备三月底在来上学吗？”

    “差不多就是那个时候吧，我给教授说孪生素数的猜想我可能需要久一的时间。”

    “教授怎么说的。”

    “让我放弃孪生素数猜想。”陈涛了眉心，“课题组就我和刘松两个人。”

    “这么惨的吗？”安宴想到了自己之前石墨烯实验的时候，也是只有自己一个人。难是杰西教授的其他学生都拒绝这个课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