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气了吗？”

    “倒也不至于生气。”安宴摸了摸自己的鼻梁，随后认真的说，“我就是没有想到你竟然是这样的教授。”

    “哪样的教授？”李波特别想要听一听安宴给他的评价。

    照理来说，安宴其实是不可能和他这么说话的，不怎么说他都是大学教授，还是有些威严的。只是他和安宴拉近距离，所以没有计较这么多。要不然就凭安宴和他说话的语气，要是李波得严重一些，安宴几乎是不可能还要去见什么狗大的。至少他在学术界有一定地位之前，恐怕回国也没有人会要他。

    “怎么说呢……”安宴想了想说，“就是和其他的教授有些不太一样吧，的我也说不好，反正我就是觉得和其他的教授有儿不太一样。”

    “是吗？”李教授挑动眉，“你这是夸我呢，还是在损我呢？”

    “您觉得呢？”

    “我就当你是在夸我了。”李教授也不和安宴计较这么多，说着他们就到达了目的地。这里距离京大并不远，来到饭店包厢。随后安宴看见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人和几个年轻人都已经坐在餐桌上，中年人站起来迎上前去对李教授说，“李教授好些时候不见了，之前去了理学术会议觉怎么样？”

    “还行吧。”李波教授无所谓的说，“反正每年都是那些议题，什么量力学啊，天文理学啊之类的，就是探讨一宇宙嘛。这些我想孙总应该不会兴趣吧？”

    被叫孙总的中年人乐呵呵地笑了一，“教授说对了，我对于这些还真不是特别兴趣。您也知，我比较务实，至少要近几年能够来的事，我觉得还可以给我说来听听。”孙总说这里的时候，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对了，我记得今年的理学术会议上，不是有咱们华国的研究员在石墨烯上有突破吗？”

    “当然。”李波教授一边说一边摇，把孙总给看懵了，这又是摇，又是说当然这不就是在回复他就是有这么一回事儿吗？怎么他是哪里有说错吗？

    孙总诧异地看向李波教授，虚心的请教，“李教授，我是什么地方说错了吗？”

    “的确是我们华国的，不过你说错了两。第一，他不是我们华国学校的学生，第二，他是苏黎世大学的学生。”

    “苏黎世大学啊，欧洲的学校，有儿远了。你说他要是在国……”

    “孙总对于这个好像兴趣的？”

    “那肯定兴趣啊，那可是石墨烯，未来的主要能源之一，我能不兴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