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意。

    本森教授微微颔首说，“你这么说，我也赞同的，你们不是数论亦或者是其他的东西，都是非常欠缺的。在这况想要研究孪生质数猜想本就不可能，更何况，你本就是理系的学生，而不是数学的学生。你的数学再好，还是和数学系的有一定的差距。我想你自己也觉到了，我还是那句话，如果你想研究量场论或者是希尔伯特空间，亦或者是普朗克理论，什么都好。数学猜想，尤其是这纯数学的猜想，我其实并不赞同你去解开。”

    “当然，数学还是要继续学的。你的数学，在理系中算是非常不错的，不是希尔伯特空间，亦或者是普朗克理论肯定都是需要用上数学的，我的意思是，你的数学可以继续学去。如果哪天你能够解开杨-米尔斯存在和质量缺，那就是一件非常妙的事。但是你现在本就不适合这些世界的难题。”本森教授说完之后，拿一张纸，递给安宴说，“这是量场论，你看看。”

    这是一个简单场论，量场论的模态解释，这个东西……简单的。安宴拿到手的时候，看了半晌的时间，心中琢磨着，自己在教授的想法中就只能够这样的事吗？

    “咳咳，教授您看我能自己挑选一个论文题目吗？我现在不是不想要研究场论，而是我觉得我现在还不到研究量场论的时候。总觉得，自己距离场论还有一段距离，您看，我能不能现在先研究一其他的？”

    本森教授严肃的说，“安，如果你觉得自己可以不用跟着我的课题走，我当然是OK的。但你要相信，我给你一个议题，让你去研究是对于你好。你距离毕业的时间已经不太多了，如果你现在还有其他的想法，我肯定不会阻止你。甚至会让你去，但是你能不能完，这个事你得想好才行。不能说，你想要去，然后就去。能不能完成，能不能好，你就不了。”

    “这是对你好。”教授说完之后，看向安宴，“那么，安，你给我说说，你现在想要的是什么？”

    “教授，抱歉！”安宴鞠躬，他知教授给他说了这么多肯定是为了他好。但是他还是忍不住，明明之前拟定好的就是关于场和湍的问题。但是因为自己的原因，这个问题搁置了，他现在有机会将这个问题再次提来，他也不想要等到今后才去这个事。所以安宴对着教授歉，“我有一个自己拟定好的议题想要。”

    “是吗？”教授一儿也不诧异，像是安宴这样的学生，肯定是有自己的想法的。只是没有想到，这家伙还真是要实行自己的想法，特别是在这时候。教授觉得这时候，跟着自己才是最保险的。可惜的是，学生认为自己应该冒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