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是跟着教授学习能理学的，那会儿能理学还不太多。”李波教授微微耸肩说，“我是九十年代从斯坦福留学之后，回国的。”

    这个笑容有些苦涩，也有些自豪。

    “虽然如此。”安宴想了想，又说, “但我已经选择了斯坦福大学，也不可能再去普林斯顿大学了。“

    “那您当初为什么要回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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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宴没有说话，安安静静地看着李波教授。

    “难教授之前在斯坦福大学上学也是……量力学？”

    “倒也不是。”李波教授否认之后，让安宴更加好奇李波教授之前究竟是学习什么的。这也太神秘了吧，他之前就知李波教授是力学的教授，但也仅此而已。更多的事，他什么都不知。

    “我的教授认为我回国是一个非常愚蠢的决定，我们这边的能理学几乎是没有的，零基础。”

    “可教授您不是学习的力学吗？”

    李波教授轻轻说，“那这样吧，我的教授我觉得你也可以尝试一。”

宴笑着说，“毕竟威腾博士在量力学方面的成就可不是来的，号称终极理理论的M理论虽然现在只是理论而已, 但也是一个非常值得研究的课题, 不是吗？”

    “可是那个年代回国的学生不是特别的少吗？”

    “是。”安宴毫不犹豫地了，的确国尤其是在科研上还是有很大的差距的，这个是毋庸置疑的。正视差距，才能够缩小差距乃至超越。

    “李波教授的教授？”安宴微微一愣, 李波教授的确是在斯坦福大学留学过，但他学习的不应该是力学吗？

    西北工大是什么地方，安宴还是非常清楚的。那边的航空专业几乎是华国最尖的，乃至于全球都是数一数二的地方。华国的航空业中，不知多少大佬都是从那边毕业的。和西北工大有合作，岂不是代表，华国在航空这方面……

    孙总也停了来，特别疑惑的说，“我接李教授的时候，就已经是力学的教授，并且和西北工大有合作。”

    他摊开手, 大概是想要让教授明白，自己已经不可能在去普林斯顿大学这个概念了。

    “那个年代，对我们这些本没有见过市面的孩来说。利确实毫无疑问，就是天堂。我当初第一次去利的时候，觉——天堂也不过如此而已。那边的薪很，并且福利待遇非常好。”李波教授似乎已经开始追忆往事了，“很多同学都惊叹于利的发达，

    “为什么不回国？”李波教授反问了安宴一句，“我是公费留学的，这本就是我的义务，我为什么不回国。”

    但今天听见李波教授这么一说，安宴就特别的好奇，李波教授究竟之前是什么的。打量着李波教授许久之后，李波教授冲着安宴了一个笑容，“猜不来吧？”

    “我刚从斯坦福大学毕业回国那会儿，几乎没有什么人回国。那个时候国的月亮哪有国外的圆，几乎所有国留学的人，只有极少数的人抱着理想回国。国外的差距太大了。”李波教授慢慢地回忆起来，“就是现在，你自己也能够受到，国外尤其是科研方面，还是有很大的差别，对吧？”

    “谁给你说我学习的是力学？”李波教授好奇地看向安宴，“还不许我改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