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想看，对方要真是一个不可战胜的对象，那么我可能就不会石墨烯来了。或者是说，对方本就不会给我石墨烯的时间。但我的确将石墨烯了来，这说明什么？说明对方并非是不可战胜的，甚至有可能对方还不如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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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哲自诩自己也是个聪明人，即便是不如安宴，但也差不了多少。接二连三的狙击战和失利，让他明白自己单枪匹，不甚至是组建团队想要对抗西太平洋的那群英是不可能到的。这就是一件本无法完全的事，当他听见这个消息的时候，第一个想法就是这个研究算是废掉了。

    “没错。”罗哲，这一安宴完全没有说错，想要研究石墨烯。那么安宴的数学模型是绝对绕不过的东西，但是这基础学科的模型，都是会公布的。并且，安宴早就已经公布去了。这是不算在专利权里的，所以即便是有安宴的数学模型其实也是无济于事的。

    “我就这么给罗学说吧。”安宴停顿了一，严肃认真地说，“我之所以一儿也不慌张，是因为我心中有数。”

    “怎么样？”安宴的嘴角微微勾勒了一丝笑容，“也就是说其实在石墨烯上面，我们站得位置比他们更靠近真理一些，不是吗？”

    “心中有谁？”这是一个什么概念？难安宴是在数学模型上了手脚？不对，如果是在数学模型上了手脚，这个实验本就不成立。甚至可以说是在学术欺骗，这可是一项非常严厉的指控。

过我的数学模型。”

    理想他不是一包包治百病的药，有时候现实比理想沉重许多，让他们不得不面对现实。

    “是，你说得很有理。我也知你在担心什么……”安宴用最为真诚地目光看向罗哲说，“您是害怕失败，因为您已经失败过一次了，您不想要在失败第二次。”

    “我老听见学您在叹息，我当然也知对面是十分悍的。这是毋庸置疑的事实，但是对方并非是不可战胜的。”

    “但那又怎么样呢？”罗哲叹了一气，不知这是今天第几次叹息了。没有办法，对方实在是太大了。他们这边连和对方抗衡的勇气都没有，还能怎么办？

    他们注定只能够研究一些利剩来的边角料，虽然很不甘心，但这就是现实。

    “但是安宴你想过没有，百来人的团队，还比不上我们十多个人的小打小闹吗？”

    “即便是无数次的失败，难我们连抗争的勇气都失去了吗？他们利能够来，凭什么我们就不可以来？罗学你别忘记了，他们利研究石墨烯的时间可不短，为什么最后还是我了数学模型，而他们还得照我的数学模型，去石墨烯的量产？”

    这句话从其他科研人员的嘴里说来，也就是那么一回事儿了。但是从安宴的嘴里说来，罗哲但是听到了一些不同的意味。

    没有哪一个科研人员是没有理想的，他敢这么说。他们所有的研究员都是非常有理想的，可是光有理想有什么用？

    “没错，我的确是不想要在失败。不过你有一说错了，我可不仅是失败过一次。我是在失败无数次之后才接受这个现实的。”罗哲嘴角挂着一丝苦笑，看来安宴和他那个时候还很像。没有接受过现实的毒打，不知差距已经大到个人几乎是没有什么作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