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整个人都懵掉了。这是怎么了？

    “瑞克，别晃了，别晃了。”文茂实一掌拍在了瑞克的肩膀上，“到底了什么事，你看看你的模样，哪里还有一儿绅士的样。”

    “……”瑞克停了来，平复了一心，这才缓缓地说，“我刚才看见了一个惊人的消息。”

    “惊人的消息？”

    “什么消息？”原本没有理会瑞克，还在自己事的研究员停了来，看向瑞克说，“发生什么事了？让你就跟个疯似的。”

    “安……把论文给来了。”

    “什么！”研究员呆滞地站在原地，用一不可思议的神说，“他把论文给来？”他们在这个课题上，现在的东西还没有过半，安宴就来整篇论文了？他怎么就这么不相信呢？

    “这不会是真的吧？”

    “瑞克，我的上帝，你别跟我开玩笑了。我们这么多名校学生这么久的时间都没有阶段的成果，你告诉我他一个人就来整个课题？我不相信的。”

    “我也不相信，可事实上，他已经发表在arXiv上了。”瑞克伸自己有些颤巍巍地手说，“这个安宴，他简直就是一个怪，不，他比怪更加可怕！”

    他打定主意，以后绝对不和这个安宴同样的课题。这家伙，实在是太可怕了。甚至可怕到了一让人恐惧的地步，是的，他对安宴真的有了心理影。

    然而瑞克绝对想不到，更加可怕的事还在后面。

    …………

    斯坦福大学的天渐渐地黑了去，安宴回到宿舍正好洗漱一番。拉开椅坐在办公桌前，正准备接来的计算。

    没想到顾维则给他打了一通电话过来。

    “喂，我说则哥最近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安宴一边在草稿纸上计算着，一边和顾维则聊天。

    他也不记得自己多久没有联系顾维则了，好像是从一月份开始，他自己在研究希尔伯特空间，就没有和顾维则联系过了。这个时候，顾维则给他打电话过来。他还惊讶的，顾维则之前倒是给他打过几个电话。但是他都没有接到，在除夕的那天，倒是给顾维则发了一条新年快乐的信息过去。

    但也仅此而已。

    “小宴，我上就要正式上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