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

    “为什么？”韩秋不太理解，“为什么不敢？”

    “安教授可是普林斯顿大学最富有传奇质的教授之一。”兰斯陪着韩秋走在普林斯顿大学的路上一边继续说，“要知，安教授本就是一位天才。你去他的办公室，看见另外一位了吗？”

    “看见了？”

    “所有人都在说，那位就是安教授第二。或者是说，他将成为第二位安教授。”兰斯一丝笑意，“其实我们普林斯顿大学的学生，尤其是数学系的学生，对于安宴教授的那位学生是非常了解的。正是因为了解，傲如普林斯顿大学的学生才不敢去安教授那里吃闭门羹。”

    “额……他很厉害？”

    “没错，非常厉害。就我所知，他的课题和安宴教授有些关系。”

    “新梅森素数猜想，是一个关于梅森素数分布的问题。会引用一些安宴教授在解开孪生素数猜想时的论证过程。是一位非常天才的学生，怎么给你说他的天才呢。就好像是……唔，就好像是已经有了五六分安教授的模样。”

    “我们数学系和理系的学生都不敢去安宴教授那边报名，主要就是因为他收了王。你知王之前是德利涅教授想要收的学生吗？”

    “德利涅？”韩秋愣了一，“您说的是埃尔·德利涅教授吗？”

    “对。”兰斯微微颔首，“即便是德利涅教授的邀请，他也拒绝了。但是他想要当安宴教授的学生，有这样的学生在。普通一些的，安宴教授完全是看不上的。我对你表示同，不过安宴教授应该给了你一封推荐信吧？”

    “是斯坦福大学的推荐。”韩秋带着一丝苦笑似的说，“看来，安教授的确不太喜我。”

    “哈德森教授吗？”兰斯挑动眉，“哈德森教授可不是谁都能够见到的，好几年没有收学生了。安教授为了给你找到一位适合你的教授，已经非常不容易了。要知，现在除了安教授以外，谁给哈德森教授写推荐信都是不好使的。”

    “到了哈德森教授那个年纪，早就已经该享清福了。如果哈德森教授能够收你，完全就是看在他最的学生，安宴教授的面上。”兰斯拍了拍韩秋的肩膀说，“努力吧，不要辜负安宴教授对你的期望。”

    “可是安宴教授并没有收我啊。”

    “安宴教授应该是有一些原因没有收你吧。”

    “是……他说他不适合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