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陈鸣觉得安宴好，而是他自己也是这么想的。设地想想看，如果自己和陈鸣一样，也只有二十来岁的年纪，普林斯顿大学又了这么一个大教授。而且还是二十一岁的华人教授，想想，无论如何他的第一选择都会是这位二十一岁的华人教授。并且，这位教授还是在就读博士学位时，未满一年的时间，直接博士毕业成为教授，并且解开了千禧年大奖难题之一的教授。

    其实朱正和对于陈鸣的选择，是表示理解的。

    陈鸣愣了一，倒一凉气说，“不能吧，教授，拿着两封诺奖得主的推荐信都能被拒绝？”

    “嗯。”朱正和也不知是从哪里探听到的消息，“我听说是安教授推荐那个人去了自己老师那里。”

    “……”安宴也开始有儿尴尬，他知今年好像报他的博士生并不少。但是在国际数学中心逛一圈就能够遇见，这得多大的概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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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可能不选他，而去选择其他人呢？不过，就是想想这家伙今年要去隔的丘成统数学研究中心领取晨兴数学奖这一，让人有儿不太罢了。不过人家不是京大学，而且和京大有关系的是理系，和数学系没有什么关系。

    “我还没有开始看我的邮箱呢，我回去在看看。”安宴和朱正和教授说了一会儿话之后，灰溜溜地就离开了。

    陈鸣带着一丝尴尬的说，“我是寄到了安教授的邮箱里。”

    “总之……”朱正和教授拍了拍陈鸣的肩膀说，“你小也别……想太多了吧，好两手准备，实在不行就去张守伍教授那边。我和张守伍教授还是有些的，

的温和。和安宴一边聊天，一边推荐陈鸣。

    更何况，今年半年安宴还要去领取陈省数学奖呢。

    “教授，我在试试吧。”陈鸣抿着嘴想了一会儿，反正都已经把自己的资料寄过去了，也不差这么一会儿了。更何况，他已经被普林斯顿大学给录取了，只是选择教授的时候，他选择了安宴。如果安宴不行，在选其他的教授吧。

    这就是传说中的普林斯顿式的傲慢吗？

    “不，不能吧。”陈鸣觉得这是一个让人非常震撼的消息，有两封诺奖得主推荐信的人都这么不给面。更别说他本就不可能拿到两封诺奖得主的联名推荐信。能够让安宴给面的，恐怕也就是杨老那度的人了。

    人家在国的学术界，其实关系并不多。凭什么不能够去领取这个晨兴数学奖，再者来说，就算是领了这个晨兴数学奖又能怎么样？不是说，一个奖牌就能够把一位级数学学者变为菁华自己人。

    “对了。”朱正和倒是想起什么似的说，“陈鸣今年已经毕业了，这不是给普林斯顿大学投了资料过去吗？”

    这个时候朱正和对着陈鸣说，“我看这个安教授对你的兴趣倒不是特别大，要不换一个教授吧？我给你写封信给张守伍教授？”

    指不定明年还有菲尔茨奖呢，凭什么这人一定就是菁华大学的？这很不现实嘛。朱正和笑着说，“我也是从你这个年纪过来的，知你们在想什么。安教授的确是一个非常厉害的教授，不过我听说曼彻斯特大学那边，有两位诺奖得主推荐信的一位学生，都被安教授给拒绝了。”

    想想看，这样的教授能够有多么丰富的学识？

    想想，还真是有些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