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查德拿着叶文轩的论文说，“叶，我必须得对学术负责。”

    “啊？”叶文轩愣了一，“这……您之前不是说我这篇论文还不错吗？”

    “是吗？”理查德笑着说，“我有说过这样的话吗？”

    “可是……”

    “叶，你的论文需要修改。”将论文放在一边说，“你改完之后，在拿给我看。”

    “教授，我的论文有什么问题吗？”

    “叶。”理查德提了音量，“你的论文有什么问题自己都不知，你还写什么论文？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建议你不要在哥比亚大学读书，趁早回华国。”

    叶文轩被理查德突如其来的指责吓得不清，这都已经晚上了，怎么教授还让他来办公室挨骂。而且他多少有儿委屈，论文之前教授还说他的论文不错，怎么现在就觉得这篇论文不行了。

    拿着论文，离开办公室。

    师兄跟着走了来，对叶文轩说，“叶文轩。”

    “齐师兄。”齐师兄是京大本科毕业，两人都在理查德教授这边当研究生。

    “你最近是不是惹上什么人了？”

    “啊？”叶文轩被说得一脸懵，他最近都在准备论文，本就没有招惹谁啊。怎么齐师兄忽然这么说，“齐师兄我……”

    “今天有一位普林斯顿大学的教授给理查德教授打电话过来了。”

    “额……”叶文轩挠着，和他有什么关系吗？

    “如果是你招惹了什么人，我劝你赶去歉，看看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补救一。”齐师兄说完之后，沉着说，“理查德教授也有他的难，我只能给你说这么多。你也别想要发表你的论文了，任何学术期刊都会将你的论文退来的。”

    “你的意思是？”叶文轩倒一凉气，“我被卡论文，不让我毕业？”

    “为什么理查德教授要这么？”

    “你得问问你自己，最近究竟招惹了谁。能够让学术期刊和理查德教授都卡你的人，可不是小角。你自己好好回忆一……到底招惹上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