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盒 (4)

    之后，两个人都在浴室里，站在镜前面，一一矮的。

    他脸上有着满足后的表，她觉得连瞎也能看见他满脸得意的样，她漱了几随后吐掉，抬向他翻白。

    见他从柜里拿全新的包装牙刷，她还瞄到了里面，还有几个未拆开的巾和拖鞋。

    她接过的时候，总结了一句：觉你的家，还比较像酒店。

    他刮着胡，视线落在她小的个上，她正在拆开包装，思绪又回到自己的胡上：偶尔会有朋友来住几天。

    有几次实验到很晚，朋友不方便开车回家，就在他家借住了几天，或者朋友和老婆吵架了，就在他这买醉伤心绝。

    他没什么意见，自从分手后都是独自一人。

    你不打算再找一个吗？都快三十的人了。

    朋友喝得烂醉如泥，躺在地上看着天板，手里要拿着啤酒瓶摇晃着。

    他则躺在沙发上，前额碎发被他自己扯得有，把衬衫的袖也折起来到手臂，看着有颓废的样。

    等哪天见鬼了就找。

    看着指间夹的香烟，他了定神，再吐烟圈。

    之前的......不是到谈婚论嫁的地步了吗？

    听到谈婚论嫁，他嘴角扯了扯，自嘲的笑，这四个字耳格外讽刺。

    他前女友还铺天盖地的张罗，她先是发朋友圈，见了双方家，定了黄吉日结婚，和她一起选了好几婚纱，还买了订婚戒指。

    结果，她和人跑了。

    黄吉日没到，他的订婚倒是先黄了。

    前女友忽然一夜消失，对他删了又拉黑，他那时候卑微得跪在她父母面前，求着要个联络她的方式，她父母只丢了一句话给他。

    她说她不嫁了。

    后来才得知，她和另个年轻小伙在一起了，时间还不短，还有重合。

    他朋友们查对方是富二代，也难怪了。

    她曾经向他吼过：最好的青年华都给你，你却陪伴不了我，和你的破实验破理科过半辈去！

    他吐烟圈，看着烟在空中慢慢地散去。

    他为了能和她在一起，几乎断了所有的娱乐社，努力地考到了全级第一，得到了保送大学的名额，还有奖学金。

    奖学金大分都拿来陪着她吃喝玩乐，她想买的东西他也都一一实现了，但她还是个走了。

    那个时候他想不明白，为什么还要离开他。

    他双眸看着漆黑的夜景，各楼店铺繁华的灯光，想着生活还是要继续，他只能自认倒霉。

    他起了伸手把地上的空烟盒捡起，就把烟往里面熄灭。

    其实谁都知，她只是嫌弃他不够人家有钱。

    她把牙膏挤上后，刷了几牙，狐疑地看着镜里的人，齿不清的问：炮友吗？

    那你是第一个。

    第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