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

    “你救了皇后和皇，”皇帝亲自将周珣之扶起，才看过产后虚弱的皇后，他竟有些愧，“国公，没有你，我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这一声叹，君臣间的猜疑顿时消弭。周珣之松气，伴皇帝到了侧殿。因为皇后产后要静养，来行贺的官员们都被赶走，只有禁卫严守在殿前。皇帝抓住手的茶瓯，吃茶定了定神，问周珣之：“刺客可都抓住了？”

    “抓着几个，还没来得及问话，都自尽了。”顿了顿，他暗示：“这些人在邙山潜伏已久，其心险恶，若临幸翠云峰的不是皇后，而是陛……”

    皇帝一想到柔然人的目标可能是自己，顿时打了个狠狠的寒噤，咬牙：“先立太，再行刺朕，郁久闾好谋算！”

    “还好有惊无险，只是陛以后对柔然人切不可掉以轻心……”

    皇帝抬手阻止了他，“我从来不信柔然人，”思索许久，皇帝窒闷地叹气，“但和元竑一战已经箭在弦上，这个关，我不想横生枝节，”他对周珣之有歉意，但语气亦很决，“行里会加派人手，但皇后遇刺一事，不要张扬。柔然公主要，皇后嫌心烦，正好在翠云峰好好休养一阵。国公，我把皇后托付给你了。”

    这意思，是要挽留他，但也没有立即召他回朝的意思，连刚产皇的皇后也不能立即回。周珣之心里猛地一沉，面上还要恭谨之，“臣遵旨。”

    想到猝然遇袭的樊登，皇帝心更是火大，“檀涓怎么说？”

    “只是称罪，”周珣之因檀涓一事被皇帝迁怒，脸也不好，“说伤重不能启程回京。”

    檀涓夫人和女都还在洛，皇帝奇：“难他连家小的命都不顾了？”

    周珣之无奈摇，为免藏私，主动将檀涓的信呈给皇帝看。

    皇帝逐字逐句读着，眉皱得更。这信里，檀涓语气虽然恭谨，态度里却半没有忌惮——“臣有罪，臣妻小亦有罪，任由陛与国公置……”皇帝读到这里，气得猛然冷笑，“这真是为了苟且，连家小的命都不顾了！”他自言自语，“我一向觉得檀涓这人虽然懦弱，却也不是冷血无的人，难是我看走了？”

    周珣之只能请罪，“是臣疏忽……”

    皇帝摇，将信纸重新拿起，字里行间盯了半晌，对周珣之招了招手，他问：“你看这字迹，和以前檀涓的字迹可有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