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的孩承受得了如此的剧变吗？他活来后的日日夜夜都是如何度过的，他也有被仇恨折磨到疯的时候吗？

    “你在听我说话吗？”姜善皱眉。

    “听着呢。”云献：“我明白你的意思。”

    姜善眉舒展开，：“那就好。”

    似乎这桩事已经在他心里压了很久，一解决，他心里的担忧消失不见，面上也带几分轻松来。

    用过茶饭，姜善将碗碟收拾了，取了些茶叶泡茶。

    他煮泡茶，云献也没闲着，他拿一个小银盒，盒打开，里是研的极细的香粉。云献用小银勺一往香炉里加。很快，袅袅的烟气便溢了来。

    云献平常用的香都是平常东西，但这次的香明显不是。姜善闻着，只觉香味丰富，次地铺展开，如同一场盛宴，叫人回味无穷。

    “这是什么香？”姜善问。

    “是唐时的一香，”云献手边的动作慢条斯理，“用沉香二两，浸之，慢煮一日，檀香二两，清茶浸一宿，另有龙脑，麝香，甲香，牙硝。研成细末，放在盒里，用的时候燃一些。也可以和成，放随的熏球中。”

    云献看向姜善，问：“好闻吗？”

    姜善，云献便笑，“这是我特地来送你的，用的是古法，整个京城找不一样的。”

    姜善惊奇的看向云献，不说旁的，但这独一无二四个字，便足够珍贵了。

    云献将香盒推给姜善，“这是这个时节的香，回等到了冬天，另有旁的香给你。一年四季不同，四时之香也不同。”

    姜善不赞同：“太费心力了，我承你的心意，四时之香就免了吧。”

    云献撑着笑，“我从前金尊玉贵的过了十几年，如今来看都是虚度光。只有这调香一，因着你喜，倒还不算枉费。”

    作者有话说：云献：平平无奇送礼小天才

    第13章 雨夜

    接连了几场雨，每每早起，满地都是枯黄的落叶。秋意渐了。

    云献这几日都不在府中，他在外忙什么事，走之前还特地同姜善说了一声。姜善本没有立场他去哪里什么事，但是他同姜善说了，姜善心里便很喜。

    夜又起了雨，风声一阵阵，树叶哗啦啦的响。

    姜善正坐在房中针线，忽然听见外声响，他将手中的东西放，走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