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

    云献皱眉：“我叫慕容浥过来给你看看。”

    “生病的人都是这个样的，”姜善拉住他，：“你陪我说说话就好了。”

    云献只好回到床上，将姜善拥在怀里。

    姜善总是自持老成，鲜少在云献面前脆弱的神。云献素来只觉得自己能拿姜善，直到今天才发现姜善也把他拿的死死的。好比，姜善只要摆这样全然依赖的姿态，云献就什么话都说不来了。

    云献搂着姜善，亲了又亲，从他的额，吻过他的睛，吻过他的嘴角，像是要把他所有的痛苦都吻掉。

    姜善慢慢的平静来，问：“你是怎么把我从北镇抚司带来的？那位陆公，他是不是冲你来的？他是站在你这边的吗？”

    “陆商么，”云献：“他不是我这边的，他奉陛之命，来追杀我。”

    姜善一惊，“那你是怎么把我带来的？”

    云献安抚的了他的脖颈，：“我与陆商是自小一同大的，知他的脾气，想个法将你救来，不是难事。”

    姜善里有些怀疑，：“以后还是不要这么冒险了。我在府中遇见他的时候，他明显是在找什么，那时候他肯定不知你就在成王府。后来对我用刑，也是为了引你。如今你就这么现在他前了，不是正中了他的怀吗？”

    云献垂睛，不知听没听去，听了一会儿，他问：“陆商折磨你，你为什么不说来？”

    姜善一怔，：“我若是说了，你不就很危险了吗？”

    “可你要是不说，陆商说不好真的会要了你的命。”云献看向姜善。

    姜善沉默片刻，：“我本就是一个已经死去的人，我作为姜善活得这些年，不知在活些什么。我这个人，胆小又懦弱，报仇的事都可以放弃。我的这条命，并没有那么珍贵。”

    “当然珍贵。”云献看着姜善，：“任何人，只要威胁到了你的生命，你都可以卖他。”

    姜善愣了愣，依旧摇，“你与旁人是不一样的。”

    “我的确与旁人不同。”云献吻了吻姜善的睛，“我不会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