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扮，必定别有一番意趣。”

    姜善横他一，把戒指扔他上。端献笑着拉住姜善的手，：“旁的就罢了，这对镯着吧。”

    “怎么说？”

    端献拉着姜善的手，掀开衣袖看他的手腕，“这血玉乃是雪域原传来的，在他们那里叫贡觉玛之歌，贡觉玛是传说中的女神，血玉是她的恩赐。这东西现在几乎已经找不见了，我也是很小的时候在先帝那里见过一回，命人寻了来。”

    姜善拨了一手腕上的镯，白的愈白，红的愈红，相辉映，煞是好看。

    端献趁势握住姜善的手腕挲，“这些传说我是不信的，可你是腕好看，很适合带些红的东西，好比上回床上······”姜善没等他说完就把手了回来，：“你怎么总是这么不正经。”

    端献很随意的笑，“在这事上还正经，那就是假正经了，莫不是你喜那个样的？”

    姜善不理他，丰兴只把埋的很低。

    端献接过丰兴手上的另一个盒，摆手叫他去。姜善把那个盒打开，却见里是一件大红织金的女裙，连带一金丝宝石的面，他撂开手，很警觉的问：“你想什么？”

    端献将他拉到怀里，在他耳边说了什么，意从他的耳畔烧到脸颊，一时竟有些磕，“真···真的？”

    端献眉微挑，“自然。你今日同我试这个，回我也穿给你看。”

    姜善有些意动，可对于端献的要求还是有些犹豫。端献凑到姜善边，“好阿姜，前一阵我心不好，手自然没轻没重的，今天肯定不会了。你只消依我说的了，余的事我都听你的。”

    姜善被他左一句又一句的念，很快就守不住，拿了那衣裳要去屏风后换。

    端献拉住他，“在这里换。”

    姜善一愣，“在这里？”

    端献笑：“怎么，嫌灯亮么？那我了就是了。”

    端献了灯，月光像一样从窗淌来，不知怎的，姜善就有一席地慕天的觉，面上不自觉的便红了。在端献带着笑意的目光里，姜善犹犹豫豫的将衣服脱来，月给白生生的蒙上一层轻纱，圣洁的仿佛仙人。

    端献坐在罗汉榻上，撑着欣赏这幅景，眸愈发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