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臣家的姑娘可以主天家，臣与陛不必再对立，为了自家姑娘的荣，为了自家的天恩，他们也会站在陛那边。”

    姜善低垂眸，中一派黯然。

    “你若是离开陛，陛会疯的。”陆商忽然。

    姜善一愣，看向陆商。

    陆商眸光微敛，在四面的风声中，站的。

    “当年，我对你说先帝治，四境平安，即便私德有亏，也不算是个昏君。”陆商：“我同你说这话，是在自欺欺人，我知先帝不是个好人，也不是个明君。你跟我说，不什么样的皇帝，都得先学会人。”

    姜善看着陆商，不明白他想说什么。

    “为陛，富有四海，一言既，无人敢有异议。这样的环境，若不是个圣人，就只能变成个肆意妄为的暴君了。”陆商：“那时候我听你说话，我就想，若是端献成了陛，有你在侧，他总不至于变成先帝那样。”

    “真正能约束人的都是他们害怕的东西，”陆商看着姜善，敛着的眸里竟也有些温柔，“陛害怕失去你。”

    姜善愣住。

    风越来越大了，的姜善都有些看不清陆商。

    天不早，陆商不再停留，打算离开了。姜善叫住他，从荷包里倒一枚银，上面刻着吉祥如意四个字。

    “前几日收拾旧年的东西，把这个翻来了。这是你当年给我的，说日后我遇见什么难事，你可以帮我一次。”姜善笑：“你何止帮了我一次。”

    陆商看着那枚银，眸中似有怀念，“我倒不觉得我帮了你什么。”

    “是吗？”姜善笑着，“大约我这几年过得还好，少有不如意的事。”

    两个人都笑了。姜善把银递给陆商，“望君从此天海阔，大展宏图。”

    陆商接过银，握在手心里。

    送别陆商之后姜善没有回，他随便找了个茶楼去坐坐。

    茶楼里面很闹，姜善在靠窗的地方找到了一个位。他慢吞吞的剥生桃，也没仔细听说书人讲的是个什么故事。

    忽然光亮被挡住了，姜善抬看，一袭锦衣的端献好整以暇的在姜善对面坐。

    姜善嘴嚅动了几，但是没说话。端献也没说话，好像在很认真的听说书人讲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