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陈非人此刻嘴泛起了白，他止不住的颤抖，好半晌才哆嗦着说：“你疯了，这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生意你也，你是不是生意人啊。”

    “我是生意人，也是一个赌徒，我赌顾一撑不到要与我玉石俱焚的那一刻，他会选择咽这气，在空开始后不久就将手里的票全抛售。”江麟叉起双手抵在额，沉声问：“我敢赌，因为我丢的是钱，那你敢赌么，我估算了一，这些年里你***的江氏公款再乘以十倍也填不死这次的缺，你说顾一会怎么对付你和初佳宸，你赌不赌，你把你自己的命押在这个赌桌上，赌顾一能赢，敢不敢？”

    “你就不怕我告诉顾一？”陈非人往后退了几步。

    “你不敢跟我赌，因为你不确定我现在对你说的话是我的心里话，还是我的另一个圈，你害怕顾一的报复，因为你亲见到了拒绝顾一的王邈的场，你害怕你的孩会跟王邈一样，无论如何，你要么失去对顾一的价值被一脚踢开，然后被江氏起诉，要么你面对顾一的报复，而江氏给你一条路。”江麟第二支烟轻轻地在桌面上磕了磕。

    “江总......”陈非人膝盖一，“扑腾”一声跪在了地上。

    “我跟你的事，了结了。”江麟笑笑，低燃了香烟，缓缓地了一。

    “江总，罪魁祸首是初佳宸，我只是，我只是......”陈非人抬起急切，“我只是被迫的，被迫的，是初佳宸说如果我不帮他，他就要向您告发我，我没办法！”

    “接来就是我跟他的事了。”江麟站起来。

    “江总，车备好了，我们现在发么？”李想推开门，他瞥了一成一滩烂泥堆在地上瑟瑟发抖的陈非人，说：“他怎么理，律师在门外，证据也很全，随时可以起诉他。”

    “不用了，我跟他的事了结了，接来要怎么，他心里清楚。”江麟拍拍李想的肩膀，与他错而过。

    “真就这么放了公司的蛀虫确实很不甘心啊，要我说江总您就是太善良了，如果是我，我肯定会把他告到倾家产，让他这么多年吃的全都吐来。”李想瞥过一后视镜，又释然：“不过也是，小肚斤斤计较的，就不是江总了。”

    小肚。

    斤斤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