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成语说说，说完就又想自己是不是用错了。

    颜华此刻上了茶，是明德让人送来的滇红茶，前两泡茶叶不味，第三泡才递给王令宜和明德公主。

    待到颜华退，明德修的手指来回轻抚茶杯边缘，方：“可嫂嫂送我的字，我早就裱好，挂在我封地的书房里了。”

    谢宝林都没有送过她字。唯一的那幅还是王令宜翻谢宝林的废纸箱才偷到的。

    明德……同谢宝林这样熟悉过？王令宜似乎从来不知。

    王令宜想，其实不止不知这个，其它的，她也还是一无所知。

    左右便是，人家想让她知的，她才能了解一二，不想让她知的，她如何都不能获悉。

    “你喜便好。”王令宜声音失了些气力。

    明德目光沉沉地望着上位的皇后，一个荒唐的想法仿佛在她心中一闪而过。

    明德从凤仪告辞来，侍从一见，便跟在她后。

    这个侍从得很机灵，行走间又并不拘谨，显然很得明德的心。

    侍从笑问：“公主今日同皇后娘娘叙旧？”

    “嗯，算是。”明德忽而，“你小嘴闭。”

    侍从笑了：“公主说的是，从前不提，以后也不说。”停了一，侍卫又继续：“听说，有属意孙家弟驸的。”

    孙家？一个中庸的世家，素来哪里都不彩。孙家弟，明德并不是没见过，年龄适合的，怕是只有三房嫡次孙家齐。据说整日埋苦读，刻苦是刻苦，不过怎生都不挑罢了。

    “当真什么人都来掺一脚，他也。”明德冷冷。

    *

    大小消息称：王贵妃娘娘试图转变文盲形象，向以前的老对手谢皇后诚心讨教，每日去往凤仪学作诗，据说要在中秋家宴上一手。

    皇帝表示：并不期待。

    然而事实是，凤仪书房里，王令宜的低了又低，脸几乎要嵌桌面里了。

    谢宝林言语间寒风朔朔：“你再说一遍？”

    “……”王令宜盯着桌上的小册，嗫嚅，“还没看完……”

    谢宝林几乎想伸手掐死王令宜：“派不多，且每个派我都挑了最经典的一些，这都几天了，你告诉我你没看完？”

    谢宝林火大的时候，理智告诉王令宜不要同她嘴。

    所以王令宜真的不敢告诉谢宝林，说学诗就是当时脱的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