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雪忽然发疯？”明德轻声问，“再比如，为何我的去到那附近时，也有失控的迹象？”

    谢宝林看向明德，明德眉目中自有一天生的自信，此刻更是如此。谢宝林思忖：“不是被手脚，而是那条路？”

    “没错。”明德，“那条路是从西南方向回营地的必经之路。”

    谢宝林：“既是必经之路，那么谁去都有可能，如何断定是针对我？”

    “第一，是围栏。当时我们已经十分靠西，可王令宜往西南走了许久，都没有发现围栏。当时我也没有十分在意，如今想来，只怕已经有异常。不过当时因为我和王令宜的争执，她突然折回去，所以忽略了。”明德轻轻了桌面，“第二，镫，王令宜左脚的镫小了些，乍一看差别并不明显，但当时况急之时，王令宜左脚被卡住了，我杀踏雪之后，等待救援时查看过。”

    谢宝林听着明德的话，脑海中却浮现那日换回之后，王令宜跑到自己里来时的景，那时王令宜除了几句简单的话，其余什么都没说。

    “嫂嫂，我来同你讲，只是希望你能明白一些事。”明德语气淡淡，“那日混，证据已然被销毁，如今我所说，你的确可以认为我是胡言语，信不信全在你。”

    明德这话，让谢宝林信也不是，不信也不对。

    谢宝林没有急着说话，半晌后，她方才开：“你的话，一半都信不了。”她抬，眸光中意味不明：“另一半呢？”

    明德笑：“所以只是提醒，皇后嫂嫂。”

    “你要什么回报？”谢宝林问得直接。

    “到那时，你自然会明白的。”明德语气肯定，容却模棱两可。

    明德离开凤仪许久，谢宝林方才起，走门外，门外秋风飒飒，几片落叶原本刚落到地面上，此刻被风动着，险些要飞了起来。

    明德今日所的，就是要在她心里埋怀疑，不论说的是真是假。假以时日，疑心疯，到时更不可收拾。

    所以，只有亲手得到的结果才能令自己信服。明德是要她去挖掘。

    *

    袁夫人动了胎气。

    阖上心中没底，只能拼了吃的劲儿去伺候，可无奈袁夫人越发弱，已是不能踏自己门的了。

    于是太后令，免了袁夫人的请安，让其安心养胎。

    清早请安时分，王令宜坐在凤仪正厅自顾自喝着茶，听旁边的小白低声：“听说，袁夫人的本就不适合生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