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刑侦支队副支队的位，结果省厅又来挖人了，他更加不肯过去，话都说明了，让他去省厅当瓶，那不如证件一，辞职不也就那么回事。

    “诶……我还能不知你什么想法？这不是又回了么。”黄占伟把茶杯递给助理，续杯。他看着程泽生，“泽生啊，说实话你爸倒是真的希望你能转去公共关系科，不用冲锋陷阵的，他已经没了一个儿，再不能……”

    听他提到自己死了几年的哥哥，程泽生“刷”一站起来：“黄局，您别劝我，我哥被毒贩打死，他是为国捐躯，死得其所。当年我刑侦他去禁毒，我们俩约好了谁也不会半路退缩认怂，我爸不理解，您该懂的吧？”

    黄占伟张了张嘴，被他堵得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回答。程泽生顺手掸了沙发上不存在的灰，快步走到门：“我还有案要查，次这事您老别请我喝茶了，真要让我从前线来，还不如脆，扒了我这警服。”

    他几乎是将门甩开，整个市局里也没几个敢甩黄局的门，程泽生就是其中一个。黄占伟看着他的背影，仿佛又见到程圳清那刚劲。这俩小果真是亲兄弟，走起路来背都拉得笔直，像一杆漂亮的标枪，连犯脾气的模样都九成相似。

    程泽生半个已经去，黄占伟回神，赶叫住他：“哎！回来！房不要了？！”

    “申请不是还没批吗？”程泽生一手扶着门框，终于回。

    “那是别人！”黄占伟从屉里摸一把钥匙，扔过去，“你的我准备好了，知你和你爸有矛盾，早就想搬去住。不过我也答应老程，尽量看着你，别让你和你哥一个场。”

    程泽生接住钥匙，惊喜不已，刚刚憋着的那火瞬间去了：“怎么不早拿来的？早说新宿舍已经搞定，我坐在这儿听您唠叨多久都行。”

    黄占伟直摆手，把他赶去办案，别在这儿气人。程泽生手中转着钥匙回到大办公室，乐正楷正在看现场拍回来的照片，抬瞧见他一脸风得意：“什么事这么？”

    程泽生把钥匙“啪”一拍到桌上：“看见没？来了。”